【正文】
[23] 同[9].P63。 [21] 同[7]:P54。[19] 同[7]:P54。[17] [J].商丘師專學報,1996,15(3):P95。[15] 同[9].P23。[13] 同[7]:P53。[11] [J].外語研究,2000,(3):P44。[9] [M].上海: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7] —林語堂英譯中國古典詩詞賞析[J].西安外國語學院學報,2004,12(1):P52。[5] [J].孝感學院學報,2004,(3):P75。[3] 李特夫,[J].四川師范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1,(6):P77。參考文獻:[1] —柳宗元《江雪》英譯比讀[J].南京建筑工程學院學報,2000,(1):P65。把古典詩詞這一中華民族燦爛文化的瑰寶以藝術的形式更為準確地再現(xiàn)給西方讀者,這是譯界永不言棄的追求,也是完全有可能實現(xiàn)的追求。一首古詩詞,如果譯的傳神,譯文兼顧意蘊,音律,形式的和諧統(tǒng)一,那么不僅能使英美讀者感受到中國古典詩詞獨特的韻味和豐富的精神內(nèi)涵,又能通過優(yōu)美流暢的譯文向漢民族讀者展現(xiàn)英語語言的魅力,兩種不同語言相互協(xié)調(diào),相映成輝。三、結語 筆者之所以如此改譯,是為了盡量使譯文在音節(jié)上與原文一致,與原文一樣每行都是五個詞,并把后兩句部分詞語刪除和對調(diào),重復使用heard,也包含一些“音美”的成分。 Grieving of girl only heard. 唯聞女嘆息。 不聞機杼聲, door Lan Click click again click click, Sound of shuttle you no longer hear, Mulan at the door is weaving. 木蘭當戶織。 唧唧復唧唧, 在古典詩詞中,格律體詩詞占很大多數(shù),在字數(shù)一致上要求嚴格,因此在英譯中也應該對譯文的每一行的詞語數(shù)進行約束。對于原文而對疊字“蕭蕭”和“滾滾”,譯文同樣以疊字譯疊字,恰好shower與“蕭”發(fā)音相似,又與hour構成押韻,聲形兼得,加強了摹聲的效果。 The boundless forest sheds its leaves shower by shower,譯文基本上保留了原文的結構特點,上下片也是一、四行長,第二、三行短,而且長行末尾gladness和sadness,sour和hour分別押了韻,短行更是忠于了原句,從而更深入的表達了原詞的意境。 宋詞在對仗上有較為嚴格的限制。 But merely say,“what a golden autumn hour!”[21](P54) 為賦新詞強說愁。 But loved to mount the top floor, 愛上層樓, But loved to mount the top floor, 愛上層樓, 少年不識愁滋味, In my younger days, I had tasted only gladness,以下就呈現(xiàn)林先生所譯的辛棄疾《丑奴兒對仗工整的把握工整的對仗在我國古典詩詞中也大量運用,因此譯文也應該盡可能,至少要從整體上保留原文在結構和形式上的特點。 詩詞的形美,即詩句、詞句在對仗和格律上都長短一致、工整對稱。如原文中“念去去”中的疊字“去去”譯成“Far, far away”,前文在分析李白《菩薩蠻》的英譯時已經(jīng)提到過,[f]是唇齒音,可以拖得很長,所以far讀起來尾音較長,把送別者那種戀戀不舍,傷感難言的心情體現(xiàn)得相當充分,使得整個氣氛得以烘托。 You’ll go your way/Far, far away/On miles and miles way of misty waves where sail the ships[20](P66)因此在翻譯疊字時,有時可以不受韻律局限,而由節(jié)奏控制。 林語堂先生的此譯文運用頭韻,而且難能可貴的是,原文是十四個音節(jié),譯文正好也是十四個音節(jié),均勻和諧,在音韻上達到了與原文的高度一致,在意境上也與原文旗鼓相當。 So damp, so dank, so dead[19](P54). So dense, so dull, 冷冷清清, 林語堂譯:而且,從節(jié)奏感來看,譯文前兩行的miss與is,及后兩行的drear與cheer的押韻都起到了很好的修辭效果。 so lonely without cheer”亦以反復的形式出現(xiàn),同原文一樣,在此處增加了凄婉的基調(diào)。下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