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擔心的是他們有無娛樂觀眾的本領(lǐng)，而非滿足他們專業(yè)的需要。若當初歐文柏林改動他名曲題目中一個字，他就會像阿道司?赫骨黎一樣變成預言家，盡管更精練。他只需寫下：沒有別的，只有娛樂業(yè)。Further Reading 參 考 譯 文虛擬現(xiàn)實喬?卡茨［1］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家鮑勃赫伯特很是不安。他看了一項民意調(diào)查，顯示有60%的美國青年說不出當年下令向日本發(fā)動核攻擊的總統(tǒng)是誰，另有35%不知道第一顆原子彈投在了日本廣島。赫伯特采用嚴肅報紙和廣播慣用的、大家熟悉的學究腔調(diào)，怒聲高呼，美利堅成了“一個傻瓜民族?！保?］（1）大家都熟悉這種抱怨：再沒人關(guān)心“真正的”新聞了。我們的讀寫水平、文化和品位已經(jīng)下降到辨認不出的程度了。我們的孩子們心智不健全，隨時會受到四處潛伏的捕食者的傷害。［3］“我們被一種深刻而持久的愚昧所包圍，” 赫伯特在他的專欄中寫道……［4］20世紀90年代是懼怕媒體者的年代。［5］懼怕媒體者是又怕又氣。他的恐懼超越了傳統(tǒng)的社會、文化和政治的界限。你不得不佩服恐懼所激發(fā)起的團結(jié)：民權(quán)活動家聯(lián)合了右翼政客；以前的嬉皮士拿起武器同福音傳教士站在一起；二戰(zhàn)后出生的自由派總統(tǒng)與保守派反對者肩并肩作戰(zhàn)。（2）一個在諸如槍支管制、醫(yī)療補助等一系列問題上存在嚴重分歧的民族竟然可以在此事上統(tǒng)一口徑，一致認為：新媒體、大眾文化、現(xiàn)代信息技術(shù)—所有這一切危害著我們的年輕一代，腐蝕著我們的公民生活，摧毀了我們的一切文明果實。懼怕媒體者對媒體的界定過于狹隘。他們認為，只有刊登在一張張厚厚的、嚴肅的日報上，從前讀到后，或是晚間新聞播報的，以故事的輕重順序依次排列的才是新聞。“美國新聞內(nèi)幕”、拉里?金的脫口秀、里基?萊克或史努皮狗狗都不是新聞，音樂電視新聞也不算。凡是電腦屏幕上播出的內(nèi)容一概都不算。［6］然而，不管傳統(tǒng)媒體如何不滿，美國人還是喜愛并接受新的文化設(shè)備。錄像機、電腦和光盤都是美國史上最暢銷的消費品之一，僅次于移動電話和微波爐，成為中產(chǎn)階級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電器設(shè)備。（3）計算機文化迅速從一個圈外人鮮為人知的邊緣反主流文化運動演變成為數(shù)以百萬民眾使用的主流信息來源。這些使用者有老人，有寵物愛好者，宗教人士和年輕人，還有書呆子，網(wǎng)民和一些全球最大的公司。［7］請注意這里明顯的自相矛盾。［8］懼怕媒體者的的確確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不是擔心具體的問題，而是一種焦慮性障礙，經(jīng)常感到無端的恐懼而越來越不理智。［9］……我們需要更加理智的方法來理解新媒體帶來的一系列變化，搞清楚我們的真實感受。［10］這種文化沖突，這種新舊媒體間無盡的爭斗是沒有意義的。新老媒體爭吵不休，都不自覺地表現(xiàn)出傲慢氣焰：每個陣營都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11］當然，我們并沒有充足的理由在新舊媒體中分出優(yōu)劣。二者皆有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誰也不會就此消失。新媒體的出現(xiàn)、對文化更加寬泛的界定并不意味著報紙、圖書出版或傳統(tǒng)的電視新聞廣播就會或是應該滅亡。但是我們正在摸索著對接收到的一切迷惑信號（有時是文字的）給出條理清楚的回答。［12］讀者，請注意：我并不相信媒體應為暴力或是文化的衰落承擔責任。我認為我們的文化多姿多彩，令人振奮，時而精彩紛呈富有創(chuàng)造力，時而略顯幼稚、粗俗。我們必須避免對善惡進行這么簡單膚淺的文化定性。［13］盡管新媒體帶來的這些變化令我興奮，但是我對新媒體并非深信不疑。新媒體體現(xiàn)的并不是一種優(yōu)越的文明，但它的確為我們帶來了一些嶄新強大的政治和社會觀念，有為數(shù)不多的觀念甚至是革命性的。新媒體是進行交流、創(chuàng)建關(guān)系和社區(qū)的新方法，既有好的方面，也有壞的方面，既有非凡、解放的可能性，也有不和諧、排他性、侵入性和混淆性。請大家再次注意：（4）我不相信我們正變成一個傻瓜民族，我們的孩子絕不比過去的我們更笨。相反，我接觸到的孩子，不論是認識的、碰到的，還是每天互發(fā)電子郵件的都非常聰明，對于探索和操作復雜的機器很精通，而且一般比他們的父母要寬容，好奇心強和思想開明。數(shù)字革命是年輕人點燃的，現(xiàn)在仍由他們領(lǐng)導，對于他們中的許多人來說，這是他們生活中的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們永遠也不會放棄。對他們愚蠢、漫不經(jīng)心的指責，其實用于我們身上更貼切。我們，不是他們，得改變。［14］結(jié)果證明，新聞業(yè)針對青年人的文化發(fā)動的長期戰(zhàn)爭對雙方都是毀滅性的。幾十年來對漫畫、搖滾、說唱、電視、卡通、電腦和電子游戲的攻擊，使得傳統(tǒng)的新聞業(yè)失去了年輕讀者和年輕觀眾。孩子們無法從新聞業(yè)提供的有用的東西（包括信息、分析、語境、批評）中受益，這太糟了。同時，新聞界疏遠年輕的讀者和觀眾，只會對著持續(xù)低迷的統(tǒng)計數(shù)字搔頭嘆息，這簡直是在慢性自殺、自毀前程。［15］……（5）媒體界的戰(zhàn)爭該停火了。我們將得接受這一事實：我們現(xiàn)在有更多的信息，傳送得更迅速，形式也更多樣化，這是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想象不到的。我們得好好考慮考慮如何應對。［16］因此，當心，你們這些自認為知道哪些是對你和家人道德的空談家、虔誠的靈魂。不要再理會脫口秀中和報刊專欄上蹦出的文化危言聳聽者的言論。鎮(zhèn)靜。深呼吸。此事既不困惑，也不像看上去那么危險。薄霧迷蒙的山谷（美）龍安志[1] 離開麗江古城后，我徒步穿過一道山谷、爬上山崗。到達山頂后，我回頭俯視山谷，它依偎在一條河旁。這條河在幾處分流，形成小溪，像樹木長出樹杈，樹杈又長出更小的樹枝。當這些樹枝上的葉子掉落時，它們會在空中打著旋兒，迅速地落入山谷。山谷是這樣被人們理解的：谷中滿是綠樹，形成很多陰涼的樹蔭，而河水則滋養(yǎng)著綠樹。在你完全穿過山谷之前，了解山谷是很重要的。［2］山谷中，有一處村莊。傍晚時分，村舍很安靜。村里的納西人已經(jīng)回家。牲畜被趕進了窩棚準備過夜。寂靜村舍的山谷給人以和諧、共生的感覺，并不疏離。居住在山谷里的村民是愜意、滿足的。他們不知道我在穿過山谷的幾分鐘前，正坐在山頂，注視著他們的家園。從這幅畫面，你能感受到居住在山谷里的滿足感穿過傍晚綠色樹林的層層樹蔭向上彌漫，等待著被橘黃色的落日遺忘。［3］我拖著疲倦的身體，沿著蜿蜒穿過山谷的路，堅持爬到路的頂端。時間應該已經(jīng)不早了，到中甸的路還很長。我伸出手示意要搭便車，直到有一輛吉普車在我面前停了下來。司機是個藏族人，講一口流利的漢語。他留著長發(fā)，活像印第安納瓦霍族人。脖子上的綠松石項鏈塞在舊毛衣下。他建議我穿上毛衣，因為當天色由橙綠色變成藍色后，就會變涼。［4］我跳進他的吉普，坐在后排。我們爬行在山路上，天色漸漸由藍色變成黑夜。山路旁邊傳來大河湍急的流水聲，除此之外，我什么也聽不見。這急流從一條崎嶇山路下的雪山積雪中傾瀉而下，流入綠色的山谷。我看不見這條河，只能聽到流水奔騰的力量，它從白雪覆蓋的山脊傾瀉而下、流過已被磨平的圓圓石頭。我一直傾聽著流水的聲音，它奔流進我記憶的深處。當藏族司機指著一棟藏民的大房子叫醒我的時候，我不知已睡了幾個小時。那所房子坐落在清晨時分呈現(xiàn)出深紫色的山谷里。這是我要停留的地方，因為旅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5］旅程結(jié)束了嗎？出于某種原因，還不能這么講。我住進了藏民兩層樓房改造成的旅店。站在木質(zhì)陽臺上，注視著山谷外紫色的月光。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酥油茶，我感覺又累又渴。我抓緊杯子，貼近胸口，感受酥油茶的溫暖，同時觀察到似乎是一座白塔從附近山坡的坡頂緩緩升起。現(xiàn)在，我已在中甸縣境內(nèi)，它還以“香格里拉”聞名于世。但我真的找到“香格里拉”了嗎？早晨，當太陽升起，我又喝了些酥油茶后，登上了那座白塔。［6］在詹姆斯希爾頓所著的《消失的地平線》里，他把香格里拉描繪成四面雪山環(huán)抱的山谷，草原上牦牛、綿羊成群；各個民族、不同信仰的人和睦相處；金色的廟宇可以觸得到藍天。斜靠著白塔，我向綠色山谷之外眺望。在遠處還有幾座塔，我身后寺院的屋頂高聳入天。尋找香格里拉的旅程最終把我?guī)У搅酥械?。?jīng)過和青藏高原地區(qū)其他幾個縣（為了旅游收入，各縣均稱自己就是香格里拉）一番長期、激烈的爭奪之后，中甸正式命名為香格里拉縣。但在這兒，就在香格里拉，我思索了片刻：通過我自己尋找香格里拉的旅程，也許我已遠離了對金錢的狂熱迷戀。［7］我沿小溪而行。小溪依地勢繞著小石頭邊緣流淌。這些小石頭是被溪水帶到這兒的，而溪水繼續(xù)流下山坡。山坡是伐木人的家。他們是純樸的山民，靠著山坡生活。他們砍伐木頭，沒有其他職業(yè)，也沒有其他收入來源。他們住在用自己砍下的木頭搭成的小木屋里，自己織布縫衣，幾乎沒什么家產(chǎn)，也無求于他人。當我走進其中一個伐木人的家，他遞給我一碗新鮮的熱牛奶，很純、也沒有經(jīng)過巴氏消毒。它不是用有玻璃紙包裝的紙盒裝著的奶，也不是配方奶。這奶很新鮮，也很暖。這位伐木人55歲，可看上去只有30歲。他背上背著孫子，兩個孫女在地上玩。我在他的小木屋里靠著暖暖的簧火坐下，喝著用薄鋁壺在火上燒滾的奶。兩個女孩兒坐在我旁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我。她們看著我喝暖暖的牛奶。我問伐木人他聽說過香格里拉沒有。讓我驚奇的是，他說聽說過。“當然聽說過，這兒就是香格里拉?！彼f?！斑@里？”“是，這里?！保?］我四處打量著木屋，透過木板縫隙，我甚至能看得到外面。我知道冬天住在里面一定很冷，甚至春天和秋天也是如此。地板上有塵土，幾乎沒有任何家當。一條藏獒在外面狂吠，是被我的出現(xiàn)激怒了。孫子孫女們看著我喝奶。我意識到：這位伐木人身處貧窮，但他身在香格里拉。［9］“你不想住到城里嗎？”我問那伐木人?！盀槭裁醋〉匠抢?。那里的條件不夠。在這兒，我擁有這山，我以山為生。我的家當很少，但這里我擁有很多東西?？催@山，冬天有雪，秋天有景，春夏有花，我可以伐木。如果我想變變環(huán)境，可以搬到另一座山。城市能給我什么？香格里拉就在這里，我腳下就是香格里拉?！保?0］尼瑪次仁的話像一聲槍聲從拉薩大昭寺的屋頂穿過我這幾周以來跨過的高山、沙漠和平原回響在我耳邊。它像諺語般回響在云南薄霧籠罩的山谷里。當我坐在這純樸的伐木人面前時，這聲音進入了我的內(nèi)心深處。尼瑪次仁說，“我有錢，有工廠，但我不幸福，甚至乞丐都比我自在?！蔽夷芸吹皆谖鞑馗咴瓱肓业奶栂滤┲丶t花色長袍的身影，他的手指上指天，下指地，說道：“這就是尋找香格里拉?！盕urther Reading摩梭人艾琳葉［1］摩梭人沒有被中國政府正式認可為一種少數(shù)民族，而是被認為是納西族的一個分支。盡管語言、宗教、風俗習慣上的相似性表明摩梭人和納西族有著歷史上的聯(lián)系，但摩梭人認為他們和納西族有明顯的區(qū)別。他們主要聚居在云南省和四川省交界的寧蒗縣瀘沽湖地區(qū)，人口有3萬左右。主要定居在湖畔平原地區(qū)。 ［2］摩梭社會的核心結(jié)構(gòu)是家和戶。摩梭人的母系家庭(稱“衣杜”)由具有同一母系血緣關(guān)系的后代組成。摩梭母系社會結(jié)構(gòu)中一個獨特和廣為宣傳的特征就是走婚制度。在這種制度下男子在夜間與他的情侶相會黎明之前又回到娘家。走婚關(guān)系生下的孩子由女方的親戚在母親家撫養(yǎng)成人。生父和他自己的孩子們是一種親密關(guān)愛的關(guān)系，不過他們主要的責任是撫養(yǎng)自己姐妹的孩子。走婚關(guān)系不產(chǎn)生經(jīng)濟的聯(lián)合。［3］然而這種關(guān)系并不意味著可以淫亂。有一些規(guī)則指導著人們的行為以保護諸如穩(wěn)定和諧等重要價值觀。（1）比如說，一個強有力的社會規(guī)范就是走婚關(guān)系隨著孩子的出生就穩(wěn)定下來；換言之，男女間建立一種穩(wěn)定的配偶關(guān)系。另一個規(guī)范，或許是最嚴格的行為規(guī)范，就是反對亂倫關(guān)系的禁忌。 ［4］正如母系家庭這個術(shù)語所示，從社會和文化上講母系家庭都是以婦女為中心的。婦女的地位很高，承擔著家庭事物和管理的責任。值得注意的是盡管婦女有較高的社會地位，但男女在社會中的位置不是按等級劃分而是互補的——是同一整體內(nèi)不可或缺的兩部分。沒有婦女傳宗接代，家庭就面臨著摩梭人所說的“斷根”的威脅。這種危機可以以兩種方式解決：領(lǐng)養(yǎng)或婚配。摩梭人更傾向于領(lǐng)養(yǎng)一個近親來承擔此重要責任，不過如果有必要，一個家庭還是會支持自己家的一個兒子和沒有親屬關(guān)系的人的婚姻（這是產(chǎn)生婚姻的一個條件，另一個條件是個人自由選擇。）［5］戶是摩梭文化和生活方式的核心，是最小的也幾乎是最大的重要的社會單位。（2）最重要的社會活動包括生產(chǎn)、消費、財產(chǎn)所有權(quán)/共享、公社的對等互惠、法律責任、財政管理,以及社會發(fā)展都在這個主要的社會單位中進行。傳統(tǒng)意義上講，摩梭家庭是自給自足的。摩梭家庭依靠共同使用資產(chǎn)來緩解經(jīng)濟壓力。在很多家庭衣物都放置于中心位置以便供大家取用。收入由家長（“達布”）來掌管，對家庭一切資源的分配有決定權(quán)。這樣一來，生產(chǎn)、消費和積累的壓力會大大減小。 ［6］集體感可以延伸到家庭成員的社會關(guān)系上。所有姨母和生母（“阿咪”）和舅舅（ “阿烏”）一起照看孩子。大家的共識是生母們不會偏愛自己生的孩子，所有孩子都得到同等的關(guān)愛。甚至哺乳的責任也可以由成年婦女共同承擔?？傊?，母親身份這一概念被界定為分享而不是擁有。［7］房屋的布局對摩梭人是有意義的。最重要的部分叫“母房”（“日米”），是家庭、宗教和社會活動的中心。母房中央的火塘是一個三腳圓環(huán)下燃燒著的永不熄滅的火。（3）火塘是母房中最重要的地方，因為這里是祭祖、做飯、吃飯和社交集會的場所。的確，火對于摩梭人而言是神，也是神圣的象征，在火塘上供奉著形形色色的祭壇——從色彩豐富的木刻到紙畫——用于供奉祖先和灶神。［8］（4）現(xiàn)在摩梭社會的宗教是藏傳佛教和傳統(tǒng)摩梭宗教達巴教殘余部分的混合體?！≡谠晒湃苏碱I(lǐng)該地區(qū)后所有摩梭人都接受了藏傳佛教。現(xiàn)在盛行的是格魯派黃教。每家都有凈壇（祭壇）。喇嘛們給出生的孩子取名，在重要場合時會被請去誦經(jīng)。從社會上和心理上講，宗教對摩梭人非常重要。［9］在摩梭社會中有三個主要儀式標志著一個人的重要轉(zhuǎn)折點。首先是出生。 當一個孩子滿月時，這個家庭會舉辦滿月酒來正式向社區(qū)宣布孩子降生的消息。第二個儀式是成丁禮，標志著一個13歲的女孩或男孩長大成人，從這一刻起她或他就可以完全承擔成人的責任，參加大多數(shù)社會活動。第三個儀式是葬禮，或許是摩梭文化中最重要的儀式。對摩梭人而言，死亡并不意味著生命的終結(jié)，而是一個人進入他/她祖先領(lǐng)地的快樂來生的旅程的延續(xù)。對摩梭人來說在家中去世非常重要。如果不能這樣，大家都相信他就不能找到回到祖先那里的路。路途的中斷不利于生命和死亡的延續(xù)。為了保護好這條神圣之路，精心準備的葬禮必須一絲不茍地進行。［10］（5）有關(guān)摩梭人的旅游廣告把他們的母系社會和走婚習俗渲染為具有異國情調(diào)和有迷惑力的，而且把摩梭人描繪成“人類的活化石”。這類描述可以在地圖、旅游手冊、以及大多數(shù)涉及這一主題的書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