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堂早期散文特色(編輯修改稿)
2025-07-19 21:27 本頁面
【文章內(nèi)容簡介】 迅、周作人這兩員大將之后，作“急先鋒”，以筆為武器，猛烈抨擊現(xiàn)代評論派對“女師大”學(xué)生制造的謠言。在《苦矣！左拉！》中，他斥責(zé)現(xiàn)代評論派中人，是“為私人作侍衛(wèi)”，“替壓迫人的鳥總長說話”、“為率領(lǐng)老媽子的劉百昭宣傳”。言辭激烈，字字見血，特別是一個粗口“鳥”字，更見得他的率直。在《〈公里的把戲〉之后》中，他更是表示了對他們的極端蔑視?！芭麄兿邮峙K，罵他們嫌嘴臟，做文章談到他們又嫌筆臟”。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厭惡之情溢于言表，流露于紙上，則是破口大罵，相對于同時期，語絲諸子的曲折含蓄，自是別有風(fēng)味。這樣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林語堂還覺得意猶未盡，在文章末尾，又對他們首鼠兩端的作為，作了一個總結(jié)性的直白批露，簡直就是他們的“結(jié)案陳詞”：“你要他們公然捧章，他們又不肯公然捧章。他們說章士釗人格也是卑鄙，那么請你們做篇宣言文字演說好好的反對他，攻擊他，你們又不肯。你們說與青年是表同情，但是你們又要時帶挖苦青年的口氣；那么請你們爽爽快快地與青年丟開手明白站于與青年相反地位，像丁文江一樣，你們又不肯，說你們的目的是求和平，那么女師大及女大學(xué)生感情本來很融洽的，只被你們講壞了。那么，你們是主張北大的人應(yīng)當干涉到他校公理，然而半年前似乎又聽到說北大的人不應(yīng)管到女師大的事。那么現(xiàn)在女師大倒也干涉得可以……”[12]從上面的例子中，林語堂這時期的散文確實做到了直言無忌，而且態(tài)度極為勇猛，近乎于赤身上陣。與論敵近身相拼，短兵相接，感慨激昂，抓住對方的弱點，放開手腳，大作文章，務(wù)必使對手再無反手之力，方才罷休。他后來曾對自己的風(fēng)格作總結(jié)：“我初期的文字，即如那些學(xué)生示威游行一樣，披肝瀝膽，慷慨激昂，公開抗議?！盵13]。今人讀起來，還能感到他文字中那種無顧忌，無避諱的銳氣和匪氣。二，“不說別人的話”，即“有誠意”，在此時期的作品中，林語堂并非只是單純的“罵街式”，而是寓理于罵，常常能發(fā)前人所未曾發(fā)的，多有警策之語。如對現(xiàn)代派自覺或不自覺附和政府的行為，林語堂斥他們?yōu)椤拔募恕?，說他們“賣盡機巧智能，以求利祿”，“與妓女之賣身求利同”，說：“這樣的男子在中國新學(xué)界也不能說特別少。許多新學(xué)界的人，一跨進某軍閥的門內(nèi)，就立刻可以‘以高等華人’自居，或提倡讀經(jīng)，或幫他們的主人逮捕學(xué)生，此與龔氏‘盜圣賢市仁義’之例正相符?！盵14]抓住這些文人與妓女相若的特點，進行諷刺，比較魯迅斥罵現(xiàn)代評論派為“喪家犬”，更為犀利，更為直白，更為新趣。還有針對現(xiàn)代評論派的“讀書救國”的“高調(diào)”，林語堂也是能敏銳地看出，這種論調(diào)背后的實質(zhì)：“我們須明白這種“勿談?wù)巍钡母哒摚皇强湛找粋€學(xué)理，是與政府的行為“互為表理”，有這種政府才有這種政治學(xué)，有這種政治學(xué)才有這種政府?！啊腥A無論是什么國體，至少總不是民國，無論外交與內(nèi)政，都不是我們國民所應(yīng)談的，更談不到什么根據(jù)民意，所謂政治，即是政府諸公的所有物。國憲可以由官僚制造，國民議會可以由官僚濫充，外交重案實可由官僚自控，甚至于官僚赴會議開會，小百姓的道路，可以隨意斷絕一個小時之久，在我們冒充“民國”已經(jīng)忝為不怪的，但是既然連道路都不是百姓的，并且在家里樓上窺看的人尚要被警察廳長斥得不露頭面，我們不能不懷疑今日之官僚，即前日之皇帝?！蹏倘徊淮嬖?，‘民國’二字亦是贅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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