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中自首認定問題分析(編輯修改稿)
2025-04-21 12:18 本頁面
【文章內(nèi)容簡介】 之前均屬尚未被“發(fā)覺”；或憑直覺認定，感覺某人犯有罪，即視為已被“發(fā)覺”。據(jù)筆者理解，以下三種情形都屬于罪行尚未被“發(fā)覺”；一是司法機關(guān)尚不知發(fā)生了該起犯罪；二是知道發(fā)生了該起犯罪，但不知系何人所為；三是知道發(fā)生了該起犯罪，也知道系何人所為，但不知道眼前的被盤問人就是嫌疑人。所謂“形跡可疑”，是在這三種情形下發(fā)生的，這時的盤問人對被盤問人是否犯罪一無所知，只是從被盤問人的言行舉止、周圍環(huán)境等情況，依據(jù)工作經(jīng)驗或職業(yè)敏感性，判斷被盤問人有違法犯罪的可能，上前查問情況。這種盤問帶有隨意性、盲目性特點，至于被盤問人究竟犯沒犯罪，可能犯何罪等均沒任何證據(jù)。如果有證據(jù)表明被盤問人是某案的犯罪嫌疑人，則不能成立自動投案。（二）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罪行，即犯罪事實，是指客觀存在的犯罪的一切實際情況的總和，包括犯罪的全部活動及其結(jié)果。但出于作案時間、地點、環(huán)境的特殊等客觀原因或者生理、心理上的原因，犯罪嫌疑人往往難以作出全面準確地供述，故法律規(guī)定，只要能供述主要犯罪事實即可。所謂主要犯罪事實，是指影響犯罪性質(zhì)和量刑的犯罪事實。“如實供述”的理解。理解“如實供述”，是指實事求是地、客觀地將自己的犯罪事實予以供述。在如實供述的基礎上，犯罪嫌疑人對案件事實和法律性質(zhì)及刑事責任大小所進行的自我辯解，不影響自首的成立。但是，如果犯罪嫌疑人為了使將來的判決結(jié)果有利于自己，而故意歪曲事實，在關(guān)鍵情節(jié)上蒙騙司法機關(guān)，為自己開脫，則不能認定為如實供述。開始不如實供述，后又如實供述直到法院宣判的，能否視為“如實供述自己罪行”?！督忉尅芬?guī)定：“犯罪嫌疑人自動投案并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后又翻供的，不能認定為自首。但在一審判決前又能如實供述的，應當認定為自首?！钡珜τ陂_始不如實供述犯罪事實，后又如實供述直到法院對其宣判的，能否視為“如實供述自己罪行”，從而構(gòu)成自首的問題，《解釋》沒有作出明確的規(guī)定。但實踐中類似案全屢見不鮮。例如，劉某某故意殺人案。劉某某和村民李某父子打架，廝打中，李的兒子用刀刺劉，劉奪過刀子照李身上猛刺數(shù)刀，將李殺死后投案。劉在第一次訊問時，出于僥幸心理作了虛假供述，稱是李的兒子持刀扎他時，誤扎死了李。但從時隔一小時后的第二次訊問開始直到一審開庭審理期間，均如實供述了自己的犯罪事實。本案一審沒有認定劉自首，二審認定了自首并作了從輕處罰。筆者認為，劉某某這種情況能否認定為自首，首先需明確一個問題，即劉是在何種情形下開始如實供述自己罪行的。如果劉作了虛假供述后，公安機關(guān)經(jīng)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劉就是殺人犯，劉原供述不實。劉在公安人員揭穿其謊言后才被迫承認犯罪事實，表明劉不悔罪，企圖蒙混過關(guān)、逃避法律制裁的心理依然存在，不能認定自首。而事實上，本案中的劉某某雖然在第一次說謊，但隨即后悔，在公案機關(guān)尚未揭穿其謊言時即一小時后的第二次訊問時即如實供述了自己的罪行，表示愿意接受國家司法機關(guān)的審查和裁判，其后也沒有再翻供?？梢姳M管劉某某的行為缺乏明確的法律規(guī)定，但由于符合自首的立法精神，故應認定構(gòu)成自首，可依法從輕處罰。投案后一直不如實供述，直到二審期間方如實供述的，能否認定為自首。有些法院在二審期間以如實供了自己的罪行為由，將這種情況認定為自首，并予以改判，值得商榷。筆者認為，首先，自動投案并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后又翻供的，不能認定為自首，但在一審判決前又能如實供述的，應當認定為自首，如實供述成立自首在法律上有時間要求，即在一審判決前。只要是一審判決前沒有如實供述的，就不能認定為自首。其次，這種情況如認定為自首，不符合設立自首制度的立法精神，而且會在事實上出現(xiàn)一審審判前百般抵賴，開脫罪責，能推掉最好，實在推不掉罪責的，二審期間再如實供述，亦能按自首對待，從而得到從輕處罰的不正常現(xiàn)象，增強被告人逃避法律制裁的僥幸心理，不利于刑罰目的的實現(xiàn)。投案后一直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二審期間翻供的，能否認定為自首。實踐中經(jīng)常遇到這樣一種情形：被告人自動投案后直到一審判決前一直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但卻在二審期間矢口否認自己犯罪或否認主要犯罪事實。對這種情形能否仍認定為自首，從而予以從輕處罰呢？筆者認為，被告人原來的如實供述，已經(jīng)是作為直接證據(jù)用來定罪量刑了，其二審期間的翻供，是企圖使據(jù)以定案的證據(jù)體系遭到破壞，從而達到逃避法院的審查和裁判的目的，若對其仍認定為自首，有違立法宗旨，因此對此情形不能認定成立自首，應予以改判或發(fā)回重審。當然，在這里要注意把這種情形與上訴時被告人在承認自己所犯罪行的前提下，基于認識錯誤稱自己無罪或訴稱自己罪輕的合理辯解加以正確的區(qū)分，以準確適用法律。侵財型案件主要犯罪事實的認定。如前所述，影響侵財型案件的定罪和量刑的事實，都是主要犯罪事實。對于侵財型案件中犯罪分子投案后，拒不交待主要贓款、贓物真實下落的，不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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