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國語 c、表示動作行為發(fā)生的處所。常翻譯為“當作……那樣”或“象對待……那樣”。孫子吳起列傳》)(7)固主上所戲弄,倡優(yōu)蓄之。項羽本紀》)(6)齊將田忌善而客待之。例如:(5)君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這一過程中突顯了名詞的意象特征,多帶有比喻意義,體現了隱喻思維的認知方式。(《史記”(《史記(《戰(zhàn)國策(《左傳a、表示動作進行的狀態(tài)。 一般名詞作狀語的隱喻思維特征一般名詞作狀語,有的表示動作進行的狀態(tài),有的表示對待人的態(tài)度,有的表示動作行為發(fā)生的處所,有的表示動作行為依憑的工具或條件。它只是應用隱喻思維的認知方式,借名詞的形象特征去修飾中心詞,使表達更加生動鮮明。“名詞作狀語”是古代漢語中極其普遍的現象,是名詞基本語法功能的體現。 名詞作狀語的隱喻思維特征在認知語言學看來,隱喻不僅是一種修辭,還是人類的一種思維方式,同時也是人類認識客觀世界的認知方式。2 詞類的一般活用的認知分析本文將“名詞作狀語”“名詞、形容詞活用作一般動詞”“動詞、形容詞活用作名詞”看作詞類的一般活用,而把“名詞、動詞、形容詞的使動用”“名詞、動詞、形容詞的意動用”“名詞、動詞、形容詞的為動用” 看作詞類的特殊活用。我們主張,首先分析詞的本義及詞義的引申情況,以義項為標準,針對不同的義項分立詞性;其次以權威詞典的釋義為實現兼類的標志。實際上,從共時的角度看,兼類是詞類活用由量變到質變的結果;從歷時的角度看,詞類活用是兼類詞產生的途徑之一。”也就是說這二者間存在一個模糊的中間狀態(tài)。我們把詞類轉變看作是一個過程,包括兼類和活用,兼類是詞類轉變的完成,活用是詞類正處在轉變之中,或僅僅是臨時發(fā)生了轉變。古代漢語因其自身的語法特點,一些詞的功能不是很固定,較易實現功能轉化,這個過程可能比較微妙,加上文獻方面的局限,我們可能很難進行語料上的考證,但我們認為,這個過程是必定存在的。張伯江(1994)的觀點是:“‘詞類活用’這一名目的界限顯然不太容易把握,也就是說‘臨時活用——常見活用——兼類詞——同形詞’這個過程顯然是連續(xù)的而不是離散的。而且,一個詞在一定的語言環(huán)境中,臨時“活用”為它類詞,取得了較好的表達效果時,其它的語言使用者便會爭相效仿,其活用的頻率也會越來越高,于是便由“臨時活用”變?yōu)椤敖洺;钣谩?,并最終可能同時具有兩類詞的句法功能而實現兼類。一個詞的臨時性的靈活用法,是這個詞的臨時功能,不是這個詞所具有的本質特征,這是詞類活用。所以,不要把詞類看得很死。 詞類活用與詞的兼類之關聯方光燾先生(1990)曾指出“任何一類詞都有二重性,這二重性又是相互對立、相互轉化的。而詞使用的目的和功能恰恰是人對世界不同目的、功能的認知在語言中的反映。所以語義成分變化是詞類轉化或活用的基礎,因為人對事物事件不同目的、不同功能的認知結果,而詞類其實就反映了人認知事物事件在語言上的范疇化。認知語言學范疇理論認為,一個詞的各種意義或語義成分也可構成一個范疇,各語義成分的產生是與人的心理、感知、意象、范疇化能力有關。認知使語義成分發(fā)生變化而語言形式本身沒有發(fā)生變化形成新的表達式。如果人對客觀世界的認知發(fā)生變化,那么首先語義成分就會很敏感地發(fā)生變化,形成新的表達式來滿足認知的變化。再者,語言不是自足的,句法也不是自主的,受制于語義,而語義則取決于人的認知。這是名詞、動詞、形容詞這三大類實詞具有天然本質聯系的體現。正如姚振武所說:“任何指稱都要靠陳述來說明,與此相應,任何陳述也都與一定的指稱相聯系,這就是詞類活用轉化的基礎。(《戰(zhàn)國策(《史記此時突顯的側面發(fā)生了轉變。通常情況下,名詞突顯的是事物義;動詞突顯的是動作義,形容詞突顯的是性狀義。其他語法成分都是后起的。人類最初的表達形式(指稱——陳述)、思維形式(本體——屬性)和邏輯形式(主詞——謂詞)是高度一致、三位一體的。認知語言學的研究成果表明,人類語言最初的表達就是“指稱——陳述”的分化。世界萬物本體被類分為多個事物范疇;事物又是運動變化發(fā)展的,就會形成行為范疇;事物又有各自的性質,又會產生性質范疇。但是,由于世界是紛繁復雜千變萬化的,人們必須采取最有效的方式來認識它,對其進行分析、歸納、整理,把握事物的本質特征,忽略事物的臨時特征,以此確定哪些是一類事物,哪些是另一類事物,并以事物原型為基礎,以最經濟的語言符號來表述它。詞類活用的認知分析1 詞類活用的認知分析 詞類活用的生成機制面對大千世界的萬事萬物,日月星辰、山川河海、草木蟲魚,人們要想認識這些事物,就必須對它們進行歸類和命名。選例遵循兩個原則:其一是盡量選用典型的有代表性的包含詞類活用現象的文言例句;其二是盡量選用大家熟悉的易懂的包含詞類活用現象的文言例句。文中所用語料主要選自王力《古代漢語》(14,中華書局1999)、郭錫良《古代漢語》(上、下,商務印書館1986)、許嘉璐《古代漢語》(上、中、下,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陳志明、李晉林合編《古代漢語》(上、下,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等幾套古代漢語教材,以及王力《漢語史稿》(中華書局1980),呂叔湘《漢語語法分析問題》(商務印書館1979)陳志明《古漢語語法及研究》(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等語法專著。隱喻和轉喻不僅是兩種修辭,而且是人類的兩種思維方式,同時也是人類認識客觀世界的認知方式。認知語言學的引進對漢語研究至少有兩個作用:(1)可以利用其理論和方法解釋漢語以前尚未解釋的現象,(2)將過去零散的解釋研究上升到認知的高度,理論化,系統(tǒng)化。國內學者也開始關注這一新的語言學理論,并不斷地研究引進,也嘗試著用來解釋漢語語法現象,但多是些零星點滴的介紹和研究。它從人類認知的根源上對語言現象作了動態(tài)、立體的觀照,作出全面合理的解釋。認知語言學正是認知科學與語言學相結合而形成的新的邊緣學科,它是以人們對世界的經驗和人們對世界的感知、概念化等認知方式為基礎來研究語言的,是以語義為中心重在解釋的語言學。這些都反映出越來越多的語言學家開始從認知的角度來研究語言了,語言學家認識到從認知的角度來研究語言可使我們更深刻地分析許多語言現象,更好地了解語言的本質。認知語言學(cognitive linguistics)誕生于上世紀八十年代,在西方,特別是美國蓬勃發(fā)展。究其原因,本文作者認為主要是傳統(tǒng)語言學理論注重對語言結構形式的表層研究,多作靜態(tài)的、平面的分析,這樣難免狹隘局限。 本論題的研究理論及語料來源說明前輩語法學者對詞類活用問題進行了長期廣泛的研究,但還留有許多研究的空白之處,這就為后學留下了探究的余地。這就為后人留下了進一步研究的空間。在漢語語法界主要有張伯江的《詞類活用的功能解釋》(1994),文章主要從語義功能上解釋名詞活用,分析了名詞活用現象涉及到的生命度、典型性和無指性等因素,考察了詞類的本質屬性,譚景春的《名形詞類轉變的語義基礎及相關問題》(1998)一文則分析了名詞活用為形容詞的語義基礎及其變化過程,施春宏的《名詞的描述義特征與副名組合的可能性》(2001)就名詞的關涉性語義特征和描述性語義特征作了分析,還討論了名詞的描述性語義特征的顯現方式,也談到了提取名詞描述性語義特征的一些詞法、句法形式。有以英語為研究對象,從語用、語義方面研究英語中名詞活用為動詞的情況的,如徐盛桓的《名詞轉用與功能代謝》(2001)、《名詞轉用的語義基礎》(2001),高芳、徐盛桓的《名詞轉用與語用推理》(2000),周領順的《名轉動詞再研究》(2001)。這一時期語言學也蓬勃發(fā)展,學者們相繼引進了結構主義語言學,系統(tǒng)功能語言學,認知語言學的觀點,來進行漢語研究。”(《未晚齋語文漫談:詞類活用》1989)隨著語言的發(fā)展,現代漢語詞類活用現象也逐漸進入了書面語,如近年來書面語中出現的副名組合結構。其中,王力、許嘉璐著重強調古代漢語中的詞類活用現象,而胡裕樹、黃伯榮、廖序東則著重強調現代漢語中的詞類活用現象。一直以來,“詞類活用”說飽受爭議,但我們不得不承認它在句法分析(尤其是古漢語句法),特別是在古漢語教學中發(fā)揮著重要的作用,有效地解決了文言文理解和翻譯的問題。如任福祿先生的《古代漢語“詞類活用說”質疑》(1992)一文就對詞類活用提出了全面的質疑,他認為“詞類活用實際上是把屬于詞匯范疇的問題納入了語法范疇,這在理論上是混亂的?!备骷艺f法可謂大同小異,都認為“詞類活用”是詞在特定的語境下,出于修辭上的需要,臨時借作他用,從而臨時改變了其詞性和語法功能,并產生了臨時意義的一種語言現象。有的學者則將古今漢語進行對比研究,如胡裕樹在其《現代漢語》(1981)中指出:“甲類詞在特定的條件下,為了修辭上的需要,偶爾用作乙類詞,這就是活用。有對詞類活用修辭價值的探討的,如張熾的《論詞類活用的修辭效應》、李索的《論詞類活用的修辭意義》?!霸~類活用”說得到多數學者的認可,研究者也越來越多,學術思想越來越活躍。”學者們從更深層次上理解把握了“詞類活用”這一語言現象。許嘉璐在其主編的《古代漢語》(1992)教材中也給出了類似的定義:“上古漢語里,某個詞屬于某一詞類已經比較固定,各類詞在句子中充當什么成分也有了比較明確的分工。王力在其《漢語史稿》(1980)中認為詞類活用是“詞在句中的臨時職務”或“修辭上的一種手段”并在其主編的《古代漢語》(1999)教材中強調“在古代漢語中,某詞屬于某一類詞還是比較固定的,各類詞在句中的職務也有一定的分工。 b.“詞類活用”的語法、語義功能及修辭效果的研究。此后,語法學界一直沿用這一說法,各家的理解和定義雖有出入,但均以“活用”一詞命之。他也注意到白話里的活用現象,認為“白話里間或也有名詞用作動詞的,但很不普通,不像文言里差不多的名詞都可以這樣活用?!敝髤问逑嬖谄洹吨袊姆ㄒ浴罚?957)中認為“一個詞只應有一種用法(本用),若有其他用法則為活用”。詞類活用現象開始引起語法學家的關注,相繼有人把“詞類活用”問題列入研究課題。”陳承澤從詞的基本功能出發(fā),嚴格區(qū)分詞的“本用”與“活用”。1922年陳承澤在《國文法草創(chuàng)》中首倡“詞類活用”說,陳承澤認為“凡字一義只有一質而可有數用,從其本來之質而用之者,謂之本用。 詞類活用研究的歷史和現狀詞類活用是語言中普遍存在的一種現象,縱觀整個詞類活用研究的歷史,大致呈現出三個階段: a.“詞類活用”概念的提出及其界定。這將有助于人們更好的理解、掌握古漢語語法知識,閱讀文言古籍;也有助于古漢語語法的研究和教學;同時也拓展了認知語言學理論在漢語研究中的應用,從而也加強了古漢語研究的理論基礎,開拓了我們在這一領域的研究視野和方法。從而達到對這一語法現象的多角度、深層次的認識與把握。由此,本文擬將應用認知語言學的全新理論對古漢語詞類活用這一語法現象從根源上作出分析與解釋,以解決人們在這一問題上的分歧。贊成者對這一問題的研究也多局限在詞匯、語義層面上,著眼點集中于問題的局部,呈現出零散、點滴、雜亂的狀況。s just application of cognitive style, with the terms of the modified center of the image features to words, so that it can made the expression more innovative vivid, and withsharp images. Then we analyse the name, move, shape among the three categories of content words with each other for the use, and the opportunity is something of its prototype and its areas of human cognition, the link between the results is the active use of the word deep then we plete the word function and statement of the alleged function of the surface between the transformation.Part III: Parts of Speech utilization the knowledge of the special usage, bined with the specific sentence, from the two levels of the lexical and syntactic, analysis three categories of content words of the causative conation for action usage. In addition, these uses parts of speech not only usually utilize the lexical level and deep semantic part of speech into the allegations, stating the characteristics of functional transformation, but also they contain specific syntactic level generated by the context, to move conation to move significance. So then later the ownership of their problems will be discussed.Part IV: we will analy of parts of Speech pragmatic motives and effects from the pragmatic level of motivation for the formation of Parts of Speech. Firstly it is a chance for the language of unconscious expression of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