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參見蘇書，前注27。[lxi] 本土資源是借用了蘇力的說法。最近的版本為1996年版（第16版）。[lx]順便提及一下，美國有一本俗稱BLUE BOOK的書，對法律注釋提供了詳細規(guī)范。這類工作雖乏味枯燥,倒也反映出美國學術(shù)界對法學論文注釋的認真勁頭。詳見戴賢聰、劉南平：大富豪案引起的思考，香港《信報》，1998年11月11日。這種引述和分析并非筆者的意思。該論文作者指稱，筆者是因為認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不在香港地區(qū)適用，所以的除內(nèi)地司法機關(guān)不具有對張案管轄權(quán)的結(jié)論。[lviii]參見趙秉志、田**：中國內(nèi)地與香港新刑管轄權(quán)沖突研究——由張子強案件引發(fā)的思考，（香港大學法學院一國兩制下的司法合作學術(shù)研討會論文筆者持由該論文的復(fù)印件。[lvii]例見陳桂明：我國民事訴訟上訴審制度之檢討與重構(gòu)，《法學研究》，第18卷，第4期，頁51，第8段。有些論文列舉具體數(shù)據(jù)，卻不注明數(shù)據(jù)從何而來。[lv] 有人說與有人認為意思接近，例見上注。這應(yīng)該只是陳文的疏忽，因為該文的注釋從整體上看是到位的。筆者認為，即使是真的眾所周知，也應(yīng)該讓讀者知道出處，作出自己的分析判斷。[lii]例如碩士論文，或者對某一案件的一般評論文章。[li]例如，美國聯(lián)邦最高法院在多年的實踐中自我約束，逐步建立了不涉及審查政治問題的原則。[l]此處借用胡適的主張。這種做法不單是一個立法是否嚴肅的問題，也是一個涉及立法本質(zhì)的問題，即法律的透明度以及尊重公民知情權(quán)的問題。該《辦法》載《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全書》第7卷（王懷安等主編），吉林人民出版社，1996年，頁620。通常的做法是在規(guī)章的第一條中聲明：根據(jù)有關(guān)法律的規(guī)定，制定本規(guī)則或辦法。參見穆達才：對律師參與刑事訴訟執(zhí)業(yè)環(huán)境的思考，《中國律師》，1997年，第12期，頁 10－11。見周文，頁220，第1段。見論文，頁 207，第4段。[xlvii]見周文，前注13，頁203－204。參閱趙德銘 ：提單作為權(quán)利憑證的物權(quán)屬性 －－ 關(guān)於中英法律的比較研究 ，載《民商**叢》第七卷，1997年，頁108。的屬性及其研究方法，載《北**律評論》，1998年，第1卷，第 1輯，頁1。法律科學39。參見鄭戈：法學是一門社會科學嗎 ? ────試論39。[xlv]筆者在準備本文時，讀到北京大學法學系 96級博士研究生鄭戈的一篇論文，印象深刻。[xliv]例如，前注6所引用的六位教授的文章，除儲文和饒文之外，其余文章作者均無提供注釋。[xliii]沈宗靈教授也認為這是一個相當普通的現(xiàn)象。前注19。 [xli]例如鄒平學的論文，參見前注22－24及后注46的相關(guān)分析。讀者或許會問，何為這類意義的原創(chuàng)性？這通常從論文的導言部分中可以看出。孫文在論文的引言中圍繞著研究課題明確提出了要探索的幾個具體問題，但并沒有也提出一個貫穿全文并具重大學術(shù)意義的命題或問題。[xl]孫毅的一篇碩士論文很有代表性。[***ix] Phillips指出：碩士的work may be limited in scope and the degree of originality 。但魏教授并未加以認真區(qū)分。在內(nèi)容上，學者們一般認為碩士博士論文都要提出新見解。 [***viii]在字數(shù)上，有學者主張碩士論文一般為五、六萬字，博士論文一般應(yīng)為十萬字以上。[***vii]同上注。見Phillips一書，前注3，頁63。[***iv]參見前注31，頁198。[***ii]同上注，頁199。另見葉叔華（主編），《簡明天文學詞典》，上海辭書出版社，1986年，頁236。有些有價值的研究不能完全靠題目來判斷，而是要看論文提出什么命題或問題，以及在此基礎(chǔ)上的研究成果。參見肖文，前注6，頁44。這才是博士論文研究的關(guān)鍵。存在的問題是，第一，不少博士論文存在照搬外文資料的情況，那么，這些資料能否算新；第二，更重要的是，在研究這些資料或題材時，你是否提出一個基本命題或問題來作研究。 [xxix]筆者需要強調(diào)的是，題材的新穎性，或者說新資料不是不可以成為博士論文研究的對象。有關(guān)秋菊的說法和相關(guān)討論，見蘇力：秋菊的困惑和山杠爺?shù)谋瘎?，載《法治及其本土資源》（蘇力著），中國政治大學出版社，1996年，頁23。有些觀點頗深入，將它與法治的實行與本土資源的關(guān)系掛上了鉤。[xxvi]參見前注3和8。[xxv]這里的折扣是指，盡管這種經(jīng)濟分析方法不為該作者首創(chuàng)，但如果作者是首位用這種方法來論證其六個新的學術(shù)觀點的，那么，也應(yīng)該具有某種原創(chuàng)性。這讀上去似乎新或創(chuàng)造性不夠，但筆者以為，Phillis實際上是在說，嘗試或重復(fù)一項研究是可以允許的，但是結(jié)果或許會不一樣，即可能會獲得新的成果。它或許是意念上（idea）的，也可以是方法上的新或創(chuàng)造性等等。[xxiv]西方關(guān)於原創(chuàng)性的定義是眾說紛紜。[xxiii]該書由許崇德教授作 《 序一 》，張慶福教授作 《 序二 》 ，但該書并未注明誰是指導教授。 [xxi]也就是說， 這才Phillips書中所闡述的要求， 見注 3和注 8。張文的《導論》寫的有學術(shù)性，有深度，但看不出基本觀點 （命題）是什么。 這也可能是筆者妄斷，因為沒有進一步的資料顯示，該書的原坯，即博士論文提交通過時是否就是如此。[xvi]參見上書《前言》，頁 2。[xv]同上注，頁2。[xiii]該書列入梁慧星編的《中國民商法專題研究叢書》，由法律出版社1996年出版。見前注3，頁43。詳見后注2227及相關(guān)討論。有關(guān)這方面的詳細區(qū)別，另可參考本文所舉的鄒平學一例。作為一般論文，應(yīng)與博士論文有區(qū)別，即一般論文并非一定要有一個命題才能成其為論文。關(guān)於這段歷史，參見北京教育學院（編），《歐洲通史》，1987年，頁842843；另見臺灣輔仁神學著作編譯會，《神學辭典》，臺灣光啟出版社，1996年，頁359362。英文原文見前注3，頁41。39。39。39。39。比較而言，上述魏文，沈文，肖文有代表性。這些文章包括：①金瑞林：碩士學位論文的指導與寫作，《中外法學》，1990年，第6期，頁32；②魏振瀛：怎樣寫民**文，《中外法學》，1990年，第6期，頁35；③饒鑫賢：博觀約取，厚積薄發(fā)——漫談畢業(yè)論文的寫作，《中外法學》，第1期，1991年，頁44；④沈宗靈：漫談怎樣寫學位論文，《中外法學》，1991年，第1期，頁40；⑤肖蔚云：談?wù)劮▽W碩士論文的寫作問題，《中外法學》，1991年，第2期，頁44；⑥儲槐植：刑法學論文寫作談，《中外法學》，1991年，第2期，頁48。這些見解通常對法學碩士論文或者對法學學士論文作過一般性地探討。其核心內(nèi)容與本文主要觀點相似。[vi]這次講演屬於香港大學法學院與清華大學每年一度的交流項目，時為1999年5月27日。s Court：Judicial Interpretation in China，英國sweet amp。參見Nanping Liu, Opinions of the Supreme People39。見香港大學： Degree Regulations and Course Descriptions ，19981999，頁419。港大在對博士論文的四條要求中，首要一條就是原創(chuàng)性（original contribution）的要求。該書系統(tǒng)了論述了西方對博士論文的要求，值得我國博士生候選人和博導參閱。[iii]參見Estelle M. Phillips amp。[ii]筆者的主導教授是Joseph Goldstein。此外，香港大學研究基金（The Committee on Research and Conference Grants）（CRCG）也為本文的完成提供資助，在此一并表示感謝?，F(xiàn)受聘於香港大學法學院。如果對博士論文的要求僅僅限於述而不作，或者限於一般性的分析或比較。如果法律界同仁執(zhí)意維持現(xiàn)行的博士論文的研究模式，也大可不必過多指責，它或許更適合中國國情呢！ 筆者在結(jié)論中需要著重指出的是，論文的命題即是研究的出發(fā)點，也是研究的終結(jié)點，它是博士論文水準的集中表現(xiàn)和最終成果。對此，筆者無意在此爭辯是全盤否定，或是半盤否定。 結(jié)語 可以預(yù)料，筆者在本文中提出的觀點和問題，相信是會引起爭議的。如此這般，咋看上去才像是一篇嚴肅的學術(shù)論文的樣子。但對於學術(shù)著作或論文[lix]，特別是博士論文，這種注釋是遠遠不夠的。后一類注釋提供了所引文獻最基本的資訊，例如有關(guān)文獻作者，題目，出版物和出版時間的信息?；蛘叩共蝗邕€是照用老一套，諸如前述的有人說，有人認為之類的更加輕松省事，撲朔迷離。筆者與他人合寫過一篇短文，文中的論點就被他人歪曲引用，看后讓人啼笑皆非。讓你猜謎藏，猜個沒完。[lvii]令人遺憾有時甚至令人氣憤的是，他（她）就是不注明這些知說認為和規(guī)定的東西從何而來。[lii]但無論如何，對於論文中所引的事實和觀點相關(guān)的支持性材料的注釋是不應(yīng)該缺少的。如果從論文的導言中特別是從注釋中反映不出這一點，那么，這篇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