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新建張家口至呼和浩特鐵路項目。中央民族大學中國少數民族研究中心

　　

【正文】 談 入戶調查 個人訪談 烏蘭察布市卓資縣 卓資山鎮(zhèn) 張家卜村 全村417 戶，有 2 戶蒙古族 8月20日 下午 村干 2 村民 8 婦女 2 青年 0 上 2 中 5 下 4 女 1 干 2 少 1 該村有 2 戶蒙古族；約 40%的人口外出務工；受京包線、集包線 和京 藏高 速公 路等 項目建設影響，征地、拆遷較頻繁，尚有一些遺留問題（ 2020 年集包線開工，現(xiàn)仍有 4 戶因補償問題抵制拆遷）。 烏蘭察布市經濟技術開發(fā)區(qū) 黃旗海鎮(zhèn) 第二移民村 漢族為主，部分為蒙古族 8月21 日 下午 村干 3 村民 10 婦女 3 青年 1 上 2 中 6 下 4 女 2 干 2 少 1 該村為生態(tài)移民村，無任何耕地、草場；移 民打工為生，無穩(wěn)定收入來源，長遠生計堪憂； 張呼 鐵路建設面臨著再次搬遷；部分村民信仰天主教。 察哈爾右翼前旗 巴音塔拉鎮(zhèn) 李英村 漢族為主 8月22日 上午 村干 2 村民 9 婦女 3 青年 1 上 3 中 7 下 3 女 1 干 2 少 2 近年來，村子附近有些大型工程，征地、拆遷不多；但施工留下 的大 坑以 及橋 涵設 計不合理、疏于維護給村民生產生活造成諸多不便。 土城村 大頭營村為蒙古族聚居村 下午 村干 2 村民 7 婦女 2 青年 1 上 2 中 5 下 3 女 1 干 2 少 4 110 國道經過該村，缺乏必要的保護措施和設施，經常發(fā) 生事故；其中大頭營村是蒙古族相對集中的村子，全村 53 戶，蒙古族有 12 戶；蒙古族是世居的，傳統(tǒng)民俗保留較好。 烏蘭察布市興和縣 城關鎮(zhèn) 東十號村 有 回族 ；目前僅 4戶留守 8月23 日 下午 村干 1 村民 4 婦女 2 青年 0 上 1 中 2 下 1 女 2 干 1 少 4 張呼 線可能經過村子東面，離村子 1100 米左右；征用土地較多，但主要是坡梁地，對農戶影響不大（外遷人員較多，村里耕地較多，且農戶主要靠打工生活）； 回族人口不多，但宗教信仰虔誠，習俗保存較完整，民族特色鮮明。 張家口市懷安縣 柴溝堡鎮(zhèn) 郭家房村 漢族為主 ，蒙古族 6人、佤族 1 人、彝族 3人 8月24日 上午 村干 3 村民 8 婦女 2 青年 2 上 5 中 7 下 3 女 3 干 3 少 2 目前 該村 還沒 有因 工程 征地等原因出現(xiàn)的失地農民；原為純漢族村，近年來有少數民族姑娘嫁入；該村的土地都是水澆地，經濟條件在全鎮(zhèn)和全縣屬于上等。 小計 5鎮(zhèn) 6 村 座談村干13 人、村民 47 人，其中婦女14 人、青年 5 人 入戶訪談 65戶（經濟水平偏上 15戶，中等 32戶，偏下 18戶） 共訪談女性 10 人，干部 12人，少數民族 14 人 如表 1 14 所示，在地方政府官員和村干部、村民代表的支 持配合下， 社評執(zhí)行方共召集項目沿線 5 個主要鄉(xiāng)鎮(zhèn)的相關部門和鄉(xiāng)鎮(zhèn)干部、村民代表座談會 6 次，部門訪談 5次。參加座談會的政府部門主要是負責本項目前期準備工作的發(fā)改局負責人、民宗局等相關部門負責人、沿線鄉(xiāng)鎮(zhèn)具體負責本項目前期準備工作的干部，以及受訪各村村委會干部、 15 / 57 各族村民代表。 社評執(zhí)行方 聽取了他們對沿線少數民族分布情況、經濟社會文化特點、受項目影響方式和程度、民族關系，對既往交通基礎設施項目建設中少數民族居民的態(tài)度和反應，本項目應當汲取的既往相關建設項目的經驗教訓，以及當地存在哪些可能對本項目建設造成影響的遺留問題 等相關情況的介紹和分析，通過他們了解轄區(qū)居民對本項目的看法、評價，并在與會和受訪人員的協(xié)助下，收集了有關文獻和資料。 1． 5． 3 補充調查 2020 年 8 月的調查是在線位沒有最后確定、基層政府對本項目情況了解較不充分的情況下進行的。因此，社評執(zhí)行方只能選擇典型民族社區(qū)進行摸底調查。 2020 年 4 月，線位基本確定，通過鐵道部外資中心召集協(xié)調會，本項目沿線地方各級政府對少數民族情況篩查的重要性、必要性，以及世界銀行貸款項目的要求有了更加清楚、明確的認識，同意大力支持社評、環(huán)評、移民各小組的實地調查。社評執(zhí)行方 根據地方提供的基礎數據，于 4月 2530 日，對項目沿線進行了補充調查。補充調查的 任務 ，一是 全程參加沿線各級地方政府與社評、環(huán)評、移民調查組的座談會，進一步收集沿線各地經濟社會發(fā)展基礎數據 、地方政府和相關部門對本項目的意見和建議、 相關政策信息 等 ；二是對蒙古族、回族、滿族人口分布比較集中的 4 個村屯，即 回族相對集中的集寧區(qū)馬蓮渠鄉(xiāng)來家地村，滿族相對集中的察右前旗三岔口鄉(xiāng)的察漢營村，以及蒙古族相對集中的賽罕區(qū)榆林鎮(zhèn)小潮岱村、陶卜齊村（詳見表 12），進行了重點調查， 使社評執(zhí)行方更加全面掌握了沿線世居少數民族的情況。 1． 5． 4 關于調查的補充說明 和鳴謝 社評執(zhí)行方展開第一次調查時， 遭遇到呼和浩特至張家口之間罕見的交通大堵塞，時間長達半個月之久，恰好是在本團隊進入項目區(qū)開展實地調查期間。 先是高速公路堵塞，然后蔓延到國道、省道、縣道、鄉(xiāng)道。我們打探各種可能的通道，艱難地從一個調查點轉移到另一個調查點，幾乎沒有一天不遇到險象環(huán)生的場面，沒有一天不是披星戴月在途中趕路。 行路之難，平生僅見。據事后了解，之所以出現(xiàn)如此嚴重的堵塞，主要是因為內蒙古近年來礦產資源開發(fā)和城市建設步伐加快，超過現(xiàn)有公路系統(tǒng)設計流量四五倍的大型載重車輛不分 晝夜地奔忙于 內蒙古 呼和浩特 等重要城市 和北京及內地之間， 載運 煤炭和礦渣及各種建材，車輛超載、超速引發(fā)頻繁 車禍，加上收費站林立， 車輛放行緩慢，最終造成道路系統(tǒng)整體癱瘓。 這一遭遇，使我們 理解 鐵道部和內蒙古自治區(qū)政府 加快推進張呼 鐵路建設的急迫心情，感到了自身責任之重大。當然， 這種路況 也 打亂了我們的 調研 計劃，一些調查點無法到達，勉強能夠進入的調查點也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來尋路 、趕路。我們不得已減少了調查點，也適當減少了入戶量。 感謝沿線各級政府的領導和 干部，當我們無法正點趕到時，他們能耐心等待；到達之后，能夠在上班時間 之外和節(jié)假日配合我們開展工作。包括 在 人手緊張、工作負擔沉重 的情況下，毫無怨言地接受我們的訪問，協(xié)助召集座談會、提供所需數據和資料，甚至為我 16 / 57 們 進村 入戶調查帶路，操心我們的食宿。 感謝沿線各村屯的鄉(xiāng)親， 在 我們 進村入戶的過程中， 盡管家家戶戶都在為生計奔忙，但仍然放下家中 的家務或地里的農活，耐心地參加座談、接受訪談、提供信息、解答疑問， 不少村民還將家中的水果、糕點拿出招待訪談人員。對此，我們深懷感激！ 社評執(zhí)行方 全體成員忘我工作，早出晚歸，經常熬夜整理調查筆記，表現(xiàn)出良好的工作態(tài)度和負責精神。正是各方面的付出和相互配合 ，確保了本次調查如期、順利完成。 17 / 57 2． 少數民族篩查及相關政策審查 2． 1 少數民族篩查的 目的和 必要性 內蒙古自治區(qū)位于中國北部邊疆， 國土 總面積 萬平方 公里 ，占 中 國總面積的%， 幅員 在 中國三十二個 省市區(qū)中 位 列第三。東南西與 黑龍江、吉林、遼寧、河北、山西、陜西、寧夏、甘肅 八 省區(qū)毗鄰，北與蒙古國、俄羅斯接壤，國境線長 4200 千米。 內蒙古自治區(qū)成立于 1947 年，是中國最早建立的省級民族自治地方。 根據中國 2020 年 第五次全國人口普查數據， 全區(qū)總人口 為 萬 ，有 蒙古、漢、滿、回、達斡爾、鄂溫克、鄂倫春、等 49 個民族 成份 ，其中蒙古族 萬， 占全區(qū)總人口的 %； 漢族 萬，占全區(qū)總人口的 %；滿族約 50 萬，占全區(qū)總人口的 %；回族人口約 21 萬，占全區(qū)總人口 %。 根據 2020 年人口數據資料，內蒙古農村人口占全區(qū)總人口的 %，其中牧區(qū)人口占總人口的 %。 本項目即 張呼 鐵路將從 呼和浩特市引出，自西向東 經過 呼和浩特 市屬的 新城區(qū) 、賽罕區(qū) ，貫穿 烏蘭察布市全境 ，抵達終點 河北省張家口市 。 鑒于項目區(qū)有 蒙古 族 、回族 、 滿族等少數民族世居，準確掌握 張呼 鐵路沿線 少數民族的族別人口及其 實際分布狀況，了解可能分布在項目區(qū)內的少數民族的經濟社會和文化現(xiàn)狀，判斷本項目 的工程特點 、 設計方案、施工建設和今后運營 活動 可能使他們暴露出哪些脆弱性，可能造成哪些影響特別是不利影響， 需要 采取 哪些 適當技術手段和政策措施加以避免或減緩， 以 最大限度維護少數民族權益， 這不僅是確保 項目順利推進 的重要前提 ， 是中國國家民族政策法規(guī)的基本精神和世界銀行少數民族政策的基本要求，也是爭取世界銀行對項目提供貸款支持的重要先決條件。 篩查 過程及 關鍵數據 社評執(zhí)行方 對 張呼 鐵路沿線進行少數民族篩查，主要采用文獻研究、專家咨詢 、收集沿線基層政府所掌握的基礎數據 和實地調查相結合的方法。 通過 文獻研究 ，主要掌握了 沿線各 區(qū) /縣 /旗、鄉(xiāng) /鎮(zhèn) 的 民族 人口概況 ，以及民族鄉(xiāng)（鎮(zhèn)）分布情況，了解少數民族分布相對集中 的 區(qū)域， 各民族歷史文化概況、生計方式， 地方 經濟社會發(fā)展現(xiàn)狀，各級政府出臺的相關政策法規(guī)等，為實地調查奠定基礎。 專家咨詢則重點解決入鄉(xiāng)問俗的問題，即了解開展實地調查應該注意的主要事項。 收集沿線基層政府特別是鄉(xiāng)鎮(zhèn)政府所掌握的村屯基礎數據，是社評執(zhí)行方進行少數民族情況篩查的主要手段 ，原因有三：一是近十年來，沿線基層行政區(qū)劃有很大調整，村屯和鄉(xiāng)鎮(zhèn)的轄屬關系變動較大， 只有通過鄉(xiāng)鎮(zhèn)政府才能理清這種變化；二是第五次人口普查數據已經陳舊，準確的、最新的人口數據只有鄉(xiāng)鎮(zhèn)和村委會才真正掌握；三是近十年沿線農村剩余勞動力外出呈現(xiàn)出新特點，最大特點是候鳥型的回歸流動逐漸讓位于城居化的永久性人口流出，舉家遷居城鎮(zhèn)越來越普遍，戶籍人口和常住人口反差巨大，而 常住人口則是本項目需要重點關注的目標人群。 18 / 57 實地調查是核實 、豐富和完善 通過 文獻研究 和基層政府所提供基礎數據 的 重要途徑 ；掌握沿線各民族實際生產生活狀況；確 認他們對本項目知情情況、支持度；根據本項目在當地的工程安排情況、技術特點和相關措施，判斷他們可能暴露出來的社會文化脆弱性、受到的正負面影響，并提出相應的對策。 社評執(zhí)行方 開展篩查工作的具體情形，已在上一章 和 兩節(jié)中進行介紹 ，在此不再重復。本節(jié)重點介紹篩查結果。 經過 對本項目沿線位兩側各 5 公里范圍全部村莊進行全面 篩查， 社評執(zhí)行方 確認： （ 1） 本項目 篩查范圍 涉及 3 市、 10 個縣 （旗 /區(qū) ） 、 23 個鄉(xiāng)鎮(zhèn) 的 195 個 村 屯 ， 各村屯的民族人口結構和相關基礎數據詳見附表： 新建張呼快速鐵路項目沿線少數民族篩查表（匯總表 ）。 根據 本團隊、 移民安置行動計劃團隊的實地調查和地方政府提供的數據確認： 實際受項目影響 共 有 3 市、 9 縣 /區(qū)、 100 個村。 （ 2）篩查范圍內總共涉及 163499 人（截至 2020 年底的人口數據），其中少數民族共有 3418 人，約占篩查范圍內涉及總人口的 %；少數民族主要有蒙古族、回族、滿族，其中蒙古族 2058 人、占少數民族人口的 %，回族 441 人、占少數民族人口的 %，滿族 895 人、占少數民族人口的 %，其他少數民族 24 人、占少數民族人口的 %。 （ 3）蒙古族、回族和滿族屬于沿線 的世居民族，其他少數民族是從外地嫁入的少數民族及跨族通婚所生后代。全部 195 個村屯中，有 118 個村屯含有少數民族人口，但少數民族人口在其所在村屯人口中所占比例極低，處于高度散居狀態(tài)。 （ 4）蒙古族 是項目區(qū)人口較多的世居少數民族，共有 2058 人，散居在城鄉(xiāng)各處。其中，呼和浩特市賽罕區(qū)榆林鎮(zhèn)有 374 人，新城區(qū)毫沁營鎮(zhèn) 268 人， 烏蘭察布市 察右前旗黃茂營鄉(xiāng) 590 人， 烏蘭察布市 經濟開發(fā)區(qū)黃旗營鎮(zhèn)有 300 人，分布相對集中，但在所在村屯或街道所占人口比例也極低，如毫沁營鎮(zhèn)塔利村蒙古族雖有 229 人之多，但也僅占該村人口的 10%。這種散居狀態(tài)，與張呼鐵路沿線歷史上屬于游牧蒙古族活動的邊緣地區(qū)，游牧人群本身分散而且規(guī)模很小，以及這里同時是內地農耕民族向草原地區(qū)擴張，農耕聚落相對穩(wěn)定和密集、聚落規(guī)模較大有關 。經實地考察并咨詢當地專家和鄉(xiāng)鎮(zhèn)、村委干部，確認本項目區(qū)蒙古族已經與漢族完全融合，習用漢語文，從事旱作農業(yè)，生產生活習俗、生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