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的愛人把所有的愛慕和盤托出，滿以為她會驚慌失措，繼而羞澀推辭，最后當然是含羞帶笑 “Say Yes”……沒想到等來的是一連串斬釘截鐵： No、 No、 No、 No、 No！ 當時就覺得，這個臉算是掉地上了，而且斷無拾起來的可能。而我堅信那時她和男友的愛情是后者，她的文章里也描寫過男友對她有過一次背叛，承認對他的愛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么單純了。我把她的文章全部收集起來打印好，靜下心來慢慢地看，時而芬芳四溢，時而楚楚可憐，有種溫暖親切的感動。 我們倆就從 南京出發(fā)，一起去上?？囱莩獣瑏砘匾簿褪?20 多個小時，除了聽演唱會的癡狂和感動，一路上愉快無比的聊天同樣讓我難忘。后來熟悉了才知道，那只是第一次見面給我的假象，真 實的她確實像個小妖精，頗有幾分妖嬈，本性純良，感情豐富且執(zhí)著，性格是內(nèi)斂與張揚的矛盾體。她在生活中就是個準專業(yè)的文字工作者，在網(wǎng)絡(luò)上更是有種鶴立雞群的氣質(zhì)，文章很是老練溫婉。 本命年之前，我的感情世界一直順風順水，沒有什么挫折感，只有我負人，未曾人負我。就像陳奕迅的《 K 歌之王》： “我以為唱到用心良苦，你就會對我多點在乎 ……沒想到你若無其事地說：這樣濫情，何苦！ ” 作為不愛的那個人，肉體的接觸已經(jīng)是有違本意了，若還沒有一點可憐的快感作為補償，豈不是很不公平？不久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相對于情感的詭譎多變法力無邊，那些完全出于肉體的快感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不堪一擊。我敞開腿坐在寬大的單人沙發(fā)上，她跪坐在我面前的地毯上，不用低頭就可以把臉埋在我的兩腿之間，只要看到這個畫面，她還沒有動作，我就能很快地 硬起來，充塞滿她小小的嘴巴，非常有征服的快感。以前和小靜偶爾也有過口交的經(jīng)驗，但她總是很不情愿，即使答應(yīng)也會躲在被子里不讓我看到。剝好葡萄一顆顆 喂給我吃，紅酒兌雪碧喝到微醺，讓欲望一絲一絲地纏繞，把期待變得越來越迫切 ……真不知道她從哪里學(xué)來那么多手段，很多我只在黃片里看過的姿勢都能跟她一一演練，配合絲絲入扣。 2020 年初，我已經(jīng)固定在南京工作，而她也即將畢業(yè)離開西安。甚至在某些條件不允許的時候，都會想辦法克服，做完之后又覺得慚愧，什么時候自己變成了欲望的奴隸？有一次約在一個地方見面，時間很短，吃完晚飯就要告別，本來打算吃頓飯就算了，但是剛巧那個飯館里人非常少，我們吃飯的那個二樓的廳里還有一個套間，于是飽暖思淫欲，我們大著膽子趁服務(wù)生不在，躲進套間反鎖了門，正好有個沙發(fā)。一整天坐船游覽美麗的漓江山水，岸上連綿不絕的柔和山峰看在眼里都成了女人凸凹有致的線條?；璋档馁e館床頭燈下，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龐還帶著未干的淚滴，又因為興奮和滿足而紅潤著，泛出慵懶曖昧似笑非笑的神情，一點也沒了剛才的醉態(tài) ……立刻讓我想到那個詞：天生尤物！ 沒想到一個算不上很漂亮的女人在想要投入性愛的時候，也可以把自己表現(xiàn)得如此誘人，我很快又興奮起來，再一次溫柔而粗暴地要她。我覺得很驚詫，被強暴還能說得這么平靜？當時也顧不上是真是假，該發(fā)生的就讓它發(fā)生吧，男歡女愛，自古有之，不愛又如何？身體自會跟著感覺走，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間也會有這么大的不同，說什么女人關(guān)了燈都一樣，是用來騙好人的 ——連指紋都沒有完全相同的兩個，那么復(fù)雜的 器官當然會有很多不同。況且女人主動起來，男人真的很難拒絕，除非碰上了極品恐龍。不過他明知麻煩還是沒忍住不犯，我也差不多，知道不該錯下去，又忍不住想嘗嘗偷情的滋味。顧不得她赤身裸體淚流滿面，急忙關(guān)了水龍頭，用浴巾包起她的身體，把她抱回床上，用浴巾擦了擦身上 的水，就把她放進了被窩里。 不過，還是讓我為自己的定力小小地驕傲一下吧。還總說些想念牽掛的話，回房間的路上，我不得不攙扶著她走路，到了房間放她在床上躺下，她的手還緊緊握著我。那時我和小靜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名存實亡，可能她在信里也知道了我心情不好。原本以為她會是我最為精神層面上的異性朋友，沒想到一個偶然的機會，卻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性伙伴。慢慢地察覺到她對我的好感，除了虛榮心的小小滿足，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倩從來不是一個壞女人，但卻讓我對性有了不同的認識。我想現(xiàn)在她聰明可愛的寶寶應(yīng)該快滿周歲了吧？不必再聯(lián)絡(luò)，我只想在心底默默祝福她們幸福、快樂、安康。 又過了幾個月，她打電話說想我，說有一個同事對她很好，人也不錯 ……后來陸續(xù)通過幾次電話，她說她現(xiàn)在很幸福，可還是偶爾會想起當年我們在學(xué)校的瘋狂與甜蜜，再也找不回那種全心投入的悸動感覺了。從這個角度看，還是應(yīng)該對婚姻有信心的，只不過很多人和我們一樣，還沒有機會走到難以割舍的 境地就不得不各奔前程。兩年在學(xué)校耳鬢廝磨形成的親情般的默契依戀，再用工作后兩地分隔的兩年時間來消磨泯滅殆盡。 說到底，我始終是一個被動的人，感情豐富卻不善表達，和誰在一起更多地取決于對方的態(tài)度。 小靜讓我感動的事情還有很多，剛開始因為阿眉的存在，她為我受了不少的苦，我一直都優(yōu)柔寡斷，她卻從未放棄。 這種地下 工作一直到畢業(yè)的那一年才漸漸公開，至少是在要好的同學(xué)中間不再是秘密，也慢慢地有朋友過來玩，到了 98 年的夏天，世界杯開幕的時候，我們的小窩已經(jīng)成了同學(xué)好友看球的據(jù)點了。這樣兩個人都很容易控制深淺快慢，最大的優(yōu)點是 視野開闊，旁邊再有一面鏡子就更好了，對方的一舉一動一覽無余，性福眼福雙豐收。我們找了一個 70 元 /月的小間， 10平方左 右的平房，自己買了涂料把墻壁屋頂全刷成天藍色，還買了十幾塊錢一平方的塑料地板革，約定好進門一定要脫鞋，再掛上專門挑選的窗簾，書桌、茶幾、音響都擺好，一個溫馨的小窩就初具規(guī)模了，還挺像那么回事。 尤其是有一次在階梯教室，大考前熬夜 K 書，到了夜里兩點多只剩我們兩人，就想放松一下，剛親熱了沒多久，忽然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從前門走進來，那時早就熄燈了，只有我們桌上蠟燭微弱的光，隔著十幾米看不清他長什么樣 子，只看到帶了個帽子在頭上，他站在那里足足有半分鐘一動不動，然后從我們側(cè)面徑直穿過階梯教室，從后門出去了。 說是這么說，過去了那么久，那段時間的記憶確實不太清晰了，也許某次在后山草地上，水塘邊，小樹林里上 “試驗課 ”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完成了真正意義上第一次。那時候開始掛蚊帳了，我?guī)托§o買了條淺藍色的連衣裙做為生日禮物，就讓她到我的上鋪蚊帳里去換，兩個人都喝了點紅酒，挺興奮的，我偷偷掀開蚊帳探頭進去看，她的身材本來就不錯，個子又高，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其實我跟她一直都沒印象是否有過處女落紅，但我對她是處女卻完全沒有疑慮，純潔與否重要是看心態(tài)而不是生理，況且我也不是處女情結(jié)嚴重的男人，看重情感的濃度遠甚于那層膜的完整度。我坐在臺階上，手探到靜的裙子下面，慢慢地褪下她的絲襪和內(nèi)褲，讓她跨坐在我的面前，為了以防萬一還用我的大襯衫披在她身上掩人耳目。 My god! 老天爺，你說我冤不冤呀！ 找到癥結(jié)所在，當然要對癥下藥，我開始幫她惡補初級性知識，那時不像現(xiàn)在網(wǎng)上資源這么豐富便捷，花樣繁多。結(jié)果自然是沒問題，幾天之后她來了月經(jīng)警報解除，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終于套出了她的真正想法。不過最近幾年好像這方面有了質(zhì)的飛躍，據(jù)說已經(jīng)快掃到幼兒園了。好在能夠赤裸相擁入眠，已是極奢侈的體驗，足夠讓我興奮到滿足了。終于等到她出來，可愛的卡通睡 衣帶著少女的稚氣，看著我?guī)缀跻唤z不掛，她眼睛羞得不知該往哪里看才好?？赡芟矏圯^多一些的緣故，她對我還是很遷就的，擁抱接吻愛撫都沒有問題，而我的實踐經(jīng)驗也就這么多，再進一步就需要共同探索了，可是這項探索不但得不到配合，還經(jīng)常遭到強烈阻撓。女友說，這一段拍得有點假，那么大人了在那種環(huán)境下肌膚相親怎么可能不出事？我只是笑笑沒說話，心想這算什么，比這更誘惑的情形我都能全身而退。 對于小靜的感情，最初是感 動，后來是依戀，沒了對阿眉那種神圣的仰慕，反而親切真實。 很久以后聽說她結(jié)婚的消息時，心一下子收緊，像針扎一樣難受，我想我其實一直愛著她。當暗戀的光環(huán)褪去，關(guān)系出現(xiàn)裂痕的時候，用再多的親密去彌補都顯得蒼白無力。然而，世上的事太多身不由己，當我還想珍惜阿眉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傷害了她，讓她失望而去；當我發(fā)現(xiàn)對于靜的執(zhí)著和深情更多是一種感動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離不開她了。只是踩著兩只船的苦惱和歉疚也只有當事人自己才心知肚明了，那將近半年的煎熬讓我后來對自己發(fā)了個毒誓：在沒有完全結(jié)束一段感情之前，決不開始另一段。在我的思想里，從未想過真的放棄阿眉，畢竟那是我從少年時就夢寐以求的美麗容顏。泡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慢慢地會有很多默契，靜是那種有點精靈古怪的女孩，和眉的柔順內(nèi)向完全不同，常在一起像哥們兒一樣說笑打鬧，日子過的很開心。說起來也蠻后悔的，回頭想想那次也許是讓自己成為男 人最好的機會，如果我們都獻出了第一次，在后來的紛紛擾擾當中會不會更多一份珍惜？ 至今還搞不清楚我和阿眉到底為什么會分手，有句話叫 “情到深處人孤獨 ”，或許愛得太深太純就會經(jīng)不起凡塵俗世柴米油鹽的消磨吧。 去外地上學(xué)前的幾天，帶她到我的房間里，一番纏綿之后，慢慢地脫她的衣服，她的喘息逐漸變得急促，最后只剩下內(nèi)褲時她害羞地閉上眼睛，我卻愣在了那里：看著她光潔美麗的裸體，感覺到的不是欲望，而是一種不忍褻瀆的圣潔。我牽過她的手放在我硬的已經(jīng)有些漲痛的部位，想讓她感覺一下我的欲望，卻沒想到突然驚動了她，她像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推開我的手，跳到旁邊，居然哭了起來。 如果說一直沒有激 情的接觸肯定是騙人，除非兩個人都不正常。阿眉是那種性格很溫順的女孩，總是會聽從我的計劃和安排，于是 16 歲的最后一天，在我們常去的那個電影院里，我得到了最好的十七歲生日禮物：初吻。因此和夜里偷偷的自我愉悅完全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甚至在那時候稍稍想到一下都覺得是罪過，玷污了那份美好。我真是這么想的，寧可墮落，不必虛偽。性和情本來就很簡單 ——你要你的，我要我的快樂。初三的時候開始暗戀班上的音樂課代表，算是班花吧，覺得完美的不得了，簡直代表了我對女人的全部美好想象。整個高中沉浸在漫長而甜蜜的初戀里，那兩年多時光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是單純美好的日子，沒有絲毫欲望的煎熬，記憶里只剩下阿眉身上特有的淡淡的甜香，溫潤的嘴唇和舒服的擁抱。冬天里帶她來我家玩，脫下她美麗的白色大外套，躺在陽臺的長沙發(fā)上擁她入懷，略顯單薄的小身體散發(fā)著迷人的香味兒，臉因為害羞而發(fā)燙，那一刻忽然有莫明的感動，碰觸的瞬間嘴唇會緊張地顫抖 ……所有的一切都美得不像話，美到不真實，甚至讓我懷疑那些是否真的發(fā)生過。 指尖滑過深淺有致的乳溝，再 攀上另一座高峰，意志已在失控的邊緣。不過一直到上大學(xué)，實質(zhì)性的接觸還是想都不敢想，倒不全是因為阿眉的抗拒，就 連自己也覺得無所適從，親熱到那樣的地步已經(jīng)很有罪惡感了，更別說再進一步。不是假裝清高，的確在那一刻對美好的敬畏壓倒了欲望。也因為有女友的緣故，彼此相處的時候反倒沒什么顧忌，不怕人說閑話。 事情發(fā)展下去，漸漸地讓我無法控制。于是只好在兩者間尋找平衡，說白了就是毫無新意的腳踩兩只船的故事。 過五一的時候，和靜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親密了，但這種親密僅限于精神上，甚至連手都沒牽過，那時對她的感覺可能更接近玩伴兒的依戀，如果不是中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也許我還是會選擇留在阿眉身邊。后來那三天里，我們有很多機會初嘗禁果，也曾彼此接近到最后的防線，可我心里十分清楚，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彼此擁有最好的時機。沒曾想這一次便是徹底的失去，后來 也見過幾次面，知道她剪了短發(fā)，兩個月時間從 95 斤瘦到了 80斤 ……但她還是很堅強地選擇了離開，她說不想讓我覺得為難，也不想為難自己。 敲出這個題目，不禁要笑出聲來 ——我對自己第一次牽手、初吻甚至后來某些風流韻事的細節(jié)，都記得很清楚，卻唯獨忘了第一次做愛是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甚至當時的情形都忘得一干二凈，因為我根本就搞不清到底哪次才是我真正的第一次。不過從今天的眼光來看，這把火燒得也實在太慢了些，在一起將近一年后， 97 年的五一節(jié)，我們一起去鎮(zhèn)江、揚州旅行，才算是第一次睡在了同一張床上，而且是完全地赤裸相對 ——可是，還是什么都沒做成！ 后來曾和某任女友一起看張艾嘉的《心動》，小柔和浩君第一次夜不歸宿，相擁在一個小小的船艙里過了一夜只是數(shù)星 星，給雙方家長抓到后怎么都不相信他們什么都沒做。 靜雖然開朗直率，但屬于那種家教很嚴的女孩， 20 歲前對性的認 識幾乎一窮二白，我真懷疑她中學(xué)怎么混過生理衛(wèi)生考試的？剛開始跟我在一起時，她的性知識水平頂多相當于小學(xué)六年級的程度。透過虛掩的浴室門縫偷偷看進去，霧氣繚繞中隱約的曼妙曲線，白皙的肌膚質(zhì)感，已經(jīng)讓我熱血噴張。 反復(fù)的親吻和撫摸之后， “濕潤 ”和 “堅挺 ”這兩個關(guān)鍵詞已經(jīng)不容忽視地擺在面前，我努力地想指導(dǎo)她下一步該怎么做，用我硬硬的家伙耐心地摩擦她的洞口，看著她緊鎖眉頭，耳邊的呻吟一點點升高 ……可是每當我有一點點想進入的意 思，還沒感覺到任何阻力，她的呻吟就變成了抗拒的尖叫，反復(fù)多次，屢試不爽 ——看著周圍的木板墻，想著第二天還得走出這家旅館的大門，我想我還是忍忍算了。我雖然沒有那個教授悲慘可憐，小靜卻和愫細好有一比，真是替我們新時代的性教育感到悲哀啊，快一個世紀過去了，還是沒有完成性掃盲工作。我真是膛目結(jié)舌，百口莫辯，只好帶了她去醫(yī)院檢查。于是她也順理 成章地以為我們做過愛了，因此她就有懷孕的可能。例行的親吻愛撫之中，壓抑許久的欲望還是爆發(fā)了，輕咬著她的耳垂，告訴她我想要她，就在此刻。后來她跟我說回宿舍之后疼了好久，至于有沒有出血，我也無從知曉。 吃完飯快八點回到宿舍，兄弟們果然夠意思，不但全都蒸發(fā)，衛(wèi)生也打掃得干干凈凈，臭襪子臟內(nèi)褲估計也塞到了各自被子下面。那種緊張的刺激感挺過癮，我們都很急迫地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