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散發(fā)出幽蘭的清香，在山邊徘徊倘佯。她身披明麗的羅衣，帶著精美的珮玉。她姿態(tài)優(yōu)雅嫵媚，舉止溫文嫻靜，情態(tài)柔美和順，語辭得體可人。她體態(tài)適中，高矮合度，肩窄如削，腰細(xì)如束，秀美的頸項露出白皙的皮膚。她時隱時現(xiàn)象輕云籠月，浮動飄忽似回風(fēng)旋雪?！? 我告訴他說：“她的形影，翩然若驚飛的鴻雁，婉約若游動的蛟龍。低頭時還沒有看見什么，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了異常的景象，只見一個絕妙佳人，立于山巖之旁。自己則漫步于陽林，縱目眺望水波浩渺的洛川。這時日已西下，車?yán)яR乏。因有感于宋玉對楚王所說的神女之事，于是作了這篇賦。 ——選自人民文學(xué)出版社排印本《曹植集校注》 【譯文】 黃初三年，我來到京都朝覲，歸渡洛水。命仆夫而就駕，吾將歸乎東路［121］。浮長川而忘反，思綿綿而增慕［119］。遺情想像，顧望懷愁。忽不悟其所舍［114］，悵神宵而蔽光［115］。無微情以效愛兮［111］，獻(xiàn)江南之明珰［112］?？沽_袂以掩涕兮［109］，淚流襟之浪浪［110］。動朱唇以徐言，陳交接之大綱［107］。鯨鯢踴而夾轂［103］，水禽翔而為衛(wèi)［104］。騰文魚以驚乘［99］，鳴玉鑾以偕逝［100］。 于是屏翳收風(fēng)［95］，川后靜波［96］。含辭未吐，氣若幽蘭［93］。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jìn)止難期［91］，若往若還。體迅飛鳧［89］，飄忽若神。嘆瓠瓜之無匹兮［85］，詠牽牛之獨處［86］?；驊蚯辶鳎蛳枭皲荆?1］，或采明珠，或拾翠羽［82］。超長吟以永慕兮［77］，聲哀厲而彌長［78］。竦輕軀以鶴立［74］，若將飛而未翔。 于是洛靈感焉，徙倚彷徨［71］。感交甫之棄言兮［67］，悵猶豫而狐疑［68］?？弓偒熞院陀栀猓?3］，指潛淵而為期［64］。愿誠素之先達(dá)兮［59］，解玉珮以要之［60］。 余情悅其淑美兮，心振蕩而不怡［57］。左倚采旄［53］，右陰桂旗［54］。微幽蘭之芳藹兮［50］，步踟躕于山隅［51］。戴金翠之首飾［47］，綴明珠以耀軀。奇服曠世［43］，骨像應(yīng)圖［44］。瑰姿艷逸［40］，儀靜體閑［41］。丹唇外朗，皓齒內(nèi)鮮［37］。芳澤無加，鉛華弗御［34］。肩若削成，腰如束素［31］。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26］?！? 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驚鴻［23］，婉若游龍［24］。乃援御者而告之曰［20］：“爾有覿于彼者乎［21］？彼何人斯，若此之艷也！”御者對曰：“臣聞河洛之神，名曰宓妃。俯則未察，仰以殊觀［19］。爾乃稅駕乎蘅皋［13］，秣駟乎芝田［14］，容與乎陽林［15］，流盼乎洛川［16］。其詞曰： 余從京域［6］，言歸東藩［7］，背伊闕［8］，轘轅［9］，經(jīng)通谷［10］，陵景山［11］。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4］。除詩文傳誦外，晉王獻(xiàn)之有墨寶傳世，顧愷之有丹青留人，明汪道昆有雜劇搬演，可見其為后人傾慕之至?；蛞詾橹步璐思耐锌赏豢杉吹睦硐?，以抒壯志不伸之意，“亦屈子之志也”（《義門讀書記》）。且情思綣繾，寄托遙深。賦首紀(jì)歸程，次摹洛神，繼悵道殊，末懷哀戀。蔡邕《述行賦》云“乘舫舟泝湍流兮，浮清波以橫厲。最初見于蕭統(tǒng)《文選》。有《曹子建集》十卷，現(xiàn)存最早版本為南宋嘉定六年刻本。其文以前期書信、雜論及后期表疏為佳，敘事議論大多文采斐然，妙趣橫生?！对娖贰贩Q其“骨氣奇高，詞采華茂”。曹植的文學(xué)成就甚高?！段褐尽繁緜鬏d其“年十歲余，誦讀詩論及辭賦數(shù)十萬言，善屬文”，頗得曹操寵愛，曾擬立為太子，后因“任性而行，不自彫”而罷。封陳王，謚曰思，世因又稱陳思王?！? 4. 《洛神賦》 ［三國［51］利鈍：喻順利或困難。［50］鞠躬盡力：指為國事用盡全力。在公元220年廢漢獻(xiàn)帝為山陽公，建立魏國，是為魏文帝。蹉跌，失墜，喻失敗。孫權(quán)趁機(jī)用呂蒙計謀偷襲荊州，擒殺關(guān)羽父子。參見前注［33］。［44］本句指建安十六年（211）劉備勢力進(jìn)入劉璋占據(jù)的益州，后來攻下成都，取得巴蜀地區(qū)。［42］以定：已定，以，同“已”。當(dāng)陽屬古楚地，故云。平：同“評”，評斷。［38］圖：對付。ｎｇ叢）叟、青羌：蜀軍中的少數(shù)民族部隊。［37］突將、無前：蜀軍中的沖鋒將士。［36］趙云、陽群等都是蜀中名將。［35］期（ｊ236。劉備取得益州之后，于建安二十四年出兵漢中，蜀將黃忠于陽平關(guān)定軍山（今陜西省沔縣東南）擊殺夏侯淵。”［33］夏侯：指夏侯淵。［32］李服：建安四年，車騎將軍董承根據(jù)漢獻(xiàn)帝密詔，聯(lián)絡(luò)將軍吳子蘭、王服和劉備等謀誅曹操，事泄，董承、吳子蘭、王服等被殺。［31］四越巢湖：曹魏以合肥為軍事重鎮(zhèn)，巢湖在其南面。［30］昌霸：又稱昌豨。［29］偽定：此言曹氏統(tǒng)一北中國，僭稱國號。［28］殆死潼關(guān)：建安十六年（211），曹操與馬超、韓遂戰(zhàn)于潼關(guān)，在黃河邊與馬超軍遭遇，曹操避入舟中，馬超騎兵沿河追射之。［27］幾敗北山：事不詳。［26］偪（ｂ236。［24］險于烏巢：建安五年（200），曹操與袁紹在官渡相持，因乏糧難支，在荀攸等人的勸說下，堅持不退，后焚燒掉袁紹在烏巢所屯的糧草，才得險勝。吳：指吳起，戰(zhàn)國時秦大將，在統(tǒng)一戰(zhàn)爭中屢建戰(zhàn)功。［21］殊絕：極度超出的意思。父孫堅死后，借用袁術(shù)的兵力，兼并江南地區(qū)，為孫吳政權(quán)的建立打下基礎(chǔ)，不久遇刺身死。王朗：字景興，東漢末年為會稽（治所在今浙江省紹興市）太守，孫策勢力進(jìn)入江浙時，兵敗投降，后為曹操所征召，仕于曹魏?！度龂荆?8］劉繇（ｙ243。胡三省認(rèn)為“解”應(yīng)讀作“懈”，未解，即未敢懈怠之意。［16］坐：安安穩(wěn)穩(wěn)。后位至丞相。［14］良：張良，漢高祖的著名謀士，與蕭何、韓信被稱為“漢初三杰”。［13］被創(chuàng)：受創(chuàng)傷。并：平列。［10］進(jìn)趨：快速前進(jìn)。［8］議者：指對諸葛亮決意北伐發(fā)表不同意見的官吏。［7］顧：這里有“但”的意思。［5］入南：指諸葛亮深入南中，平定四郡事。［3］孰與：謂兩者相比，應(yīng)取何者。古時往往把敵方稱為賊。 【注釋】 ［1］漢：指蜀漢。臣下只有竭盡全力，到死方休罷了。但是，后來孫吳又違背盟約，關(guān)羽戰(zhàn)敗被殺，先帝又在秭歸遭到挫敗，而曹丕就此稱帝。但是，后來先帝東面與孫吳連和，西面取得了巴蜀之地，出兵北伐，夏侯淵掉了腦袋；這是曹操估計錯誤。 最難于判斷的，是戰(zhàn)事。 現(xiàn)在百姓貧窮兵士疲乏，但戰(zhàn)爭不可能停息；戰(zhàn)爭不能停息，那末耽在那里等待敵人來進(jìn)攻和出去攻擊敵人，其勞力費用正是相等的。 自從臣下進(jìn)駐漢中，已一周年了，期間就喪失了趙云、陽群、馬玉、閻芝、丁立、白壽、劉郃、鄧銅等將領(lǐng)及部曲將官、屯兵將官七十余人；突將、無前、賨叟、青羌、散騎、武騎等士卒一千余人。 曹操五次攻打昌霸而攻不下；四次想跨越巢湖而未成功，任用李服，而李服密謀對付他；委用夏侯淵，而夏侯淵卻敗死了。 曹操的智能謀略，遠(yuǎn)遠(yuǎn)超過別人，他用兵好象孫武、吳起那樣，但是在南陽受到窘困，在烏巢遇上危險，在祁山遭到厄難，在黎陽被敵困逼，幾乎慘敗在北山，差一點死在潼關(guān)，然后才得僭稱國號于一時?，F(xiàn)在，陛下及不上高祖皇帝，謀臣也不如張良、陳平，而想用長期相持的戰(zhàn)略來取勝，安安穩(wěn)穩(wěn)地平定天下，這是臣所不能理解的第一點。所以五月里竟渡過瀘水，深入不毛之地，兩天才能吃上一餐；臣下不是不愛惜自己呵，而是看到帝王之業(yè)不可能局處在蜀地而得以保全，所以冒著危險，來執(zhí)行先帝的遺愿，可是爭議者說這不是上策。 臣下接受任命的時候，睡不安穩(wěn)，食無滋味。以先帝那樣的明察，估量臣下的才能，本來就知道臣下要去征討敵人，是能力微弱而敵人強(qiáng)大的。臣鞠躬盡力［50］，死而后已；至于成敗利鈍［51］，非臣之明所能逆覩也［52］。然后吳更違盟，關(guān)羽毀?。?6］，秭歸蹉跌［47］，曹丕稱帝［48］。昔先帝敗軍于楚［40］，當(dāng)此時，曹操拊手［41］，謂天下以定［42］。而不及今圖之，欲以一州之地，與賊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此皆數(shù)十年之內(nèi)所糾合四分之精銳，非一州之所有；若復(fù)數(shù)年，則損三分之二也，當(dāng)何以圖敵［38］？此臣之未解五也。 曹操五攻昌霸不下［30］，四越巢湖不成［31］，任用李服而李服圖之［32］，委任夏侯而夏侯敗亡［33］，先帝每稱操為能，猶有此失，況臣駑下，何能必勝？此臣之未解四也。 曹操智計，殊絕于人［21］，其用兵也，仿佛孫、吳［22］，然困于南陽［23］，險于烏巢［24］，危于祁連［25］，偪于黎陽［26］，幾敗北山［27］，殆死潼關(guān)［28］，然后偽定一時耳［29］。今陛下未及高帝，謀臣不如良、平［14］，而欲以長計取勝［15］，坐定天下［16］，此臣之未解一也［17］。今賊適疲于西，又務(wù)于東［9］，兵法乘勞，此進(jìn)趨之時也［10］。宜先入南［5］。 臣受命之日，寢不安席，食不甘味。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賊，才弱敵強(qiáng)也。表中“鞠躬盡力，死而后已”之句，正是作者在當(dāng)時形勢下所表露的堅貞誓言，令人讀來肅然起敬。諸葛亮立論于漢賊不兩立和敵強(qiáng)我弱的嚴(yán)峻事實，向后主闡明北伐不僅是為實現(xiàn)先帝的遺愿，也是為了蜀漢的生死存亡，不能因“議者”的不同看法而有所動搖?！彼缚赡芗聪岛蟊怼侵居捎凇度龂尽繁緜髦胁惠d，《文選》里也不見選錄，而是為《三國志》作注的裴松之，在注文中引自張儼《默記》，所以，有人認(rèn)為此表是偽作。 3.《后出師表》 ［三國答）：悲痛。［18］闃（ｑ︱去）：寂靜?！变?，除去井中污濁。［17］畏井渫（ｘｉｅ卸）句：《周易［16］懼匏（ｐａｏ袍）瓜句：《論語［15］河清：據(jù)《左傳”［14］莊舄（ｘｉ細(xì)）句：據(jù)《史記《左傳孔子在陳絕糧，曾嘆息說：“歸歟！歸歟！”（見《論語［11］荊山：在今湖北省南漳縣，漳水發(fā)源于此。［9］紀(jì)：一紀(jì)為十二年。據(jù)《左傳牧：郊野。席）：水邊之地為皋，低濕之地為隰。［5］墳衍：地勢高起為墳，廣平為衍。浦：大水有小口別通曰浦。［2］暇：通“假”，借。《文選》劉良注則說為江陵城樓。關(guān)于王粲所登何樓，向有異說。直到半夜還無法入睡啊，翻來復(fù)去我在苦捱時光。心里悲傷而有所感觸啊，情意哀痛而悲憤凄傷。野獸驚惶四顧尋找著同伴啊，鳥兒相互鳴叫鼓起了翅膀。走走停停我反復(fù)徘徊啊，太陽匆匆要到山后躲藏。但愿王政能一旦安定啊，可以憑借清明的時世施展力量。鐘儀被囚禁仍演奏楚國的樂曲啊，莊舄顯達(dá)了仍操著越國的鄉(xiāng)言。悲嘆故鄉(xiāng)的阻塞隔絕啊，止不住淚水縱橫滿面。平原廣闊我極目遠(yuǎn)望啊，卻被高高的荊山擋住了視線。雖然真美卻不是我的家鄉(xiāng)啊，又哪里值得作片刻的停留！ 遇到這混亂的世道而遷徙流亡啊，悠悠忽忽超過十二年而到了今天。北面可到達(dá)陶鄉(xiāng)的郊野，西面連接著楚昭王的墳丘。一邊挾帶著清澄的漳水的通道啊，一邊倚靠著彎曲的沮水的長洲。王侍中集》 【譯文】 登上城樓向四處眺望啊，暫借此日來排遣憂愁。夜參半而不寐兮，悵盤桓以反側(cè)。心悽愴以感發(fā)兮，意忉怛而憯惻［19］。獸狂顧以求群兮，鳥相鳴而舉翼。步棲遲以徙倚兮，白日忽其將匿。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騁力。鐘儀幽而楚奏兮［13］，莊舄顯而越吟［14］。悲舊鄉(xiāng)之壅隔兮，涕橫墜而弗禁。平原遠(yuǎn)而極目兮，蔽荊山之高岑［11］。雖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遭紛濁而遷逝兮，漫逾紀(jì)以迄今［9］。北彌陶牧［7］，西接昭丘［8］。挾清漳之通浦兮［3］，倚曲沮之長洲［4］。 【原文】 登茲樓以四望兮［1］，聊暇日以銷憂［2］。但這種情緒并不消沉，它源于作者乘時而起，建功立業(yè)的政治抱負(fù)，是建安時代知識分子積極進(jìn)取的時代精神的反映。建安九年（204），即來到荊州第十三年的秋天，王粲久客思?xì)w，登上當(dāng)陽東南的麥城城樓，縱目四望，萬感交集，寫下這篇歷代傳誦不衰的名作。明人輯有《王侍中集》。其賦抒情真摯，風(fēng)格清麗。官至侍中。漢獻(xiàn)帝初平初，因董卓劫持漢室君臣遷都，隨父由洛陽西至長安；西京擾亂，南下投奔荊州牧劉表，未被重用，羈留荊州達(dá)十五年之久?！?.《登樓賦》［東漢］王粲 【作者小傳】王粲（177217），字仲宣，山陽高平（今山東省鄒縣西南）人。 （43）黃帝：傳說中中原各族的共同祖先，姬姓，號軒轅氏、有熊氏。魯哀公十四年（前481），亦曾獵獲麒麟，孔子聽說后，停止了《春秋》的寫作，后人稱之為“絕筆于獲麟”?！妒酚洝妨袨槲宓壑?。 （41）陶唐：即唐堯?！墩f難》、《孤憤》是《韓非子》中的兩篇。 （39）韓非囚秦，《說難》、《孤憤》：韓非是戰(zhàn)國末期法家的代表，出身韓國貴族。他曾命門下的賓客編撰了《呂氏春秋》（又稱《呂覽》）一書。秦莊襄王時，被任為相國，封文信侯。孫臏后被齊威王任為軍師，著有《孫臏兵法》。齊國人，曾與龐涓一起從鬼谷子學(xué)兵法。 （37）孫子臏（ｂ236。 （36）左丘：春秋時魯國的史官。其后返回魯國寫作《春秋》。 （33）西伯拘羑（ｙǒｕ有）里，演《周易》：周文王被殷紂王拘禁在羑里（今河南湯陰縣北）時，把上古時代的八卦（相傳是伏羲所作）推演成六十四卦，這就是《周易》一書的骨干。ｉｘｉ232。這就是“李陵之禍”。李廣利按兵不動，致使李陵兵敗投降。天漢二年（前99），漢武帝出兵三路攻打匈奴，以他的寵妃李夫人之弟、貳師將軍李廣利為主力，李陵為偏師。款塞：叩關(guān)。 （30）重譯：經(jīng)過幾重翻譯。所謂夏朝為水德，故崇尚黑色；商朝為金德，故崇尚白色；周朝為火德，故崇尚赤色；漢初四十年，漢人認(rèn)為自己是水德，故崇尚黑色，后經(jīng)許多人的抗?fàn)?，到武帝時正式改定為土德，崇尚黃色。認(rèn)為每一個朝代在五行中必定占居一德。 （28）易服色：更改車馬、祭牲的顏色。周以夏歷的十一月為歲首；秦以夏歷的十月為歲首；漢初承秦制，至漢武帝元封元年（前104）改用“太初歷”，才用夏歷的正月為歲首，從此直到清末，歷代沿用。 （27）正朔：正是一年的開始，朔是一月的開始；正朔即指一年的第一天。封，在泰山上筑土為壇祭天。 （26）封禪：帝王祭天地的典禮。 （25）符瑞：吉祥的征兆。 （23）詩人歌之：《詩經(jīng)》中有《商頌》五篇，內(nèi)容多是對殷代先王先公的贊頌。武：周武王，西周王朝的建立者。原是商族的領(lǐng)袖，后任用賢相伊尹執(zhí)政，積聚力量，先后十一次出征，消滅了鄰近幾個部落。 （21）《尚書》載之：《尚書》的第一篇《堯典》，記載了堯禪位給舜的事跡。舜：由堯的推舉，繼任部落聯(lián)盟的領(lǐng)袖。據(jù)說《易經(jīng)》中的八卦就是他畫的。 （19）伏羲：神話中人類的始祖。古時王朝建立，必先立社稷壇；滅人之國，也必先改置被滅國的社稷壇。是）：古時稱臣?xì)⒕⒆託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