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當導師帶學生做畢業(yè)設計的名單公布后,我呆在那里半天沒說話。沒選他做導師,不是我不想選,而是他名氣很大而且是出了名的嚴厲,人們大多都不敢選他,多是害怕他。他學術的嚴謹是出。了名的,來不得一絲一毫的馬虎。因為我所選的那位教授的人數(shù)多,院長和系主任把我給調(diào)了出來。教授明年就退休了,歪打正著,我做。了這個老博士導所帶研究生的關門弟子。聽他課的時候,我就感覺到許教授不茍言笑,不說多余的一句話,讓自己回到幾千年前的中國古代。我知道我選擇的這條路充滿了艱辛,一個學理的人轉(zhuǎn)而去學文,中間的跨度實在太大,并且人到中年能否順利畢業(yè)還是未知數(shù)。我充滿了信心,但任誰都會感覺前方一片渺茫!當時我的頭腦中什么概念都沒有,我不知道開題報告怎么寫?他用要求博士的標準來要求我,但我明白地。他的話有著不可置疑的權威性。頭除了疼痛還是疼痛,仿佛砸裂了一般,身體每況愈下。在經(jīng)歷了心靈深處的反復斗爭后,我終于決定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