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讀】蟲子叫了,就像蟲子在說話似的?;ㄩ_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鳥飛了,就像鳥上天了似的。一個黃瓜,就結(jié)一個黃瓜。多高,它若愿意長上天去,也沒有人管。從墻頭上飛走了一只白蝴蝶。么,聽到了什么?然后在文字旁寫下自。祖父戴一頂大草帽,我戴一頂小草帽。一個一個地溜平。哪里會溜得準,東一。腳西一腳地瞎鬧。有時不單菜種沒被土。蓋上,反而被我踢飛了。拿不動鋤頭桿,祖父就把鋤頭桿拔下來,讓我單拿著那個鋤頭的“頭”來鏟。也認不得哪個是苗,掉,把狗尾草當做谷穗留著。摘下來,我又去吃黃瓜去了。是丟下黃瓜追蜻蜒了。里是鏟,也不過爬在地上,用鋤頭亂勾一陣就是了。我跑到屋里拿了鳥籠上的一頭谷穗,遠遠地就拋給祖父,尾草則沒有,只是毛嘟嘟的,真像狗尾巴。我是個自由的小女孩。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每當蕭紅挨了打,祖。祖父的愛溫暖了蕭紅的。祖父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也許還是年年仍舊,小黃瓜、大倭瓜,也許還是年年地種著,情的方法寫一個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