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開發(fā)區(qū)搞起來的，我們中西部地區(qū)開發(fā)區(qū)根本還沒開始呢，你就開始宏觀調控了，這樣你一調控的結果呢，東部地區(qū)一砍砍了個尾巴，把我們西部地區(qū)的腦袋都砍了，我們很多項目剛開始上你就砍下來了。盡管采取了這兩個手段，不是我發(fā)改委的手段，我發(fā)改委出來的手段你說是行政手段是可以的，但是這兩個手段都不是我們發(fā)改委出來的手段。那么現(xiàn)在這個問題是非常嚴重的，等會我們還可以看一個數字，民間金融的數據跟正規(guī)渠道的數據是差不多的，這個是中國將來一個非常大的金融風險。第五個爭論的問題就是說，宏觀調控一刀切了，反正中西部地區(qū)一刀就切下來了。但這個問題就比較嚴重了，我們就是擔心中國今年的五六月份可能要出非常嚴重的問題，為什么呢？因為企業(yè)貸款往往是以年為單位的，去年的宏觀調控在四月份，四月份一下子卡住了很多貸款，結果中小企業(yè)就在去年的四五月份可能以比較高的利率從民間集的資。從統(tǒng)計數據上來說，應該說宏觀調控對經濟發(fā)展的影響不是很大的。農業(yè)當時是擔心，就是說我們保護農業(yè)的這些措施都保留下來，2005年的生產會大幅度的超過2004年，2004年我們的糧食產量已經達到了9400億斤了，我們糧食需求量每年9800億斤，大概差400億斤。當時就說2005年最主要的問題可能是煤炭緊張，如果說2004年的問題是電力緊張的話，2005年就是煤炭緊張。其中最后很大的一部分資金將近3萬億的投資不是來源于銀行，完全是民間的投法，這個數字和金融的貸款規(guī)?；旧喜畈欢嗔?，這個問題就非常嚴重了。大家可能看到報紙上消息已經達成協(xié)議了，%，但是，實際上這里面附加了很多條件。我們內部在討論的時候，包括后來中央的一些決策如剛才所說，2002年開始到2003年的投資過熱，最早大家認為原因是由于開發(fā)區(qū)過多造成的，但是開發(fā)區(qū)過多可能造成鋼鐵、電解鋁、水泥需求過大，造成鋼鐵等行業(yè)的投資過猛，所以當時的一個觀點就是把這個壓下來就行了，那么我們去調查的結果也是持這個觀點的。但很多地方，如中西部的房地產價格不漲啊，房地產是個區(qū)域性的市場，都是幾個沿海城市在漲，一漲漲30%—40%，那么平均漲15%，很多地方就可能漲40%—50%，一年下來，這種增長率絕對是泡沫經濟，沒有哪個國家可以持續(xù)這么高的房地產的價格。當時我們在去年8月份就提出了房地產可能利用外資。第七，人民幣匯率問題。匯率水平是盯住美元動的，還是采取一攬子貨幣動，這個大家可能有很多研究方案了，可能更好的辦法是盯住一攬子貨幣的辦法。這個只能慢慢來，一旦把房地產的價格搞死了，房地產價格像日本、香港幾個亞洲金融危機以后，開始下降50%的話，即使下降10%，金融風險馬上就暴露出來了，就跟汽車一樣的，汽車老是下降，現(xiàn)在就沒法做了，沒有一個商業(yè)銀行愿意做汽車信貸。而我們的出口商品大部分是勞動密集型產品，雇傭了很多工人在勞動密集型產品的生產上，我們國內的投資全部投在資本密集型的產業(yè)上，這個投資本身說明價格是有問題的，這個價格機制沒有很好的配置資源。五 2005年宏觀經濟的政策取向我們面臨這么多問題，當時2005年在討論宏觀經濟導向的時候我們就提出了一個要雙穩(wěn)健的政策。唯一的懸念是穩(wěn)健的貨幣政策下一步怎么操作的問題了。農業(yè)特產稅都取消了。我曾經在歐盟使團當過三年的外交官，在經濟組當了三年的組長，當時很大的一個任務就是找資源，如千方百計地去持股，把別人的股票拿一點過來。如果國際環(huán)境還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話，那中國的經濟增長不會有什么問題。第二個就是投融資體制問題，跟投資有關的就是如何把投資速度壓下來的問題。所以，為什么我們當時不能簡單地叫土地私有化，實際上就是土地可以交易，怎么交易就是價格問題。但是可能由于我們的宏觀調控手段越來越高明，我們可以把這個周期延長一下，延長到6－7年。我們在做第11個五年規(guī)劃的時候，就提出一個概念：即投資主要型經濟轉變成消費主要型經濟。那么我跟那些企業(yè)家就說你們在紡織業(yè)出口包括輕工業(yè)產品確實要注意這個問題了。為什么我們的鋼鐵也能出口呢？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我們的土地價格很便宜，除了勞動力是我們的先天的優(yōu)勢以外，但是土地很便宜這是人為制造的優(yōu)勢。一屆政府5年的話，這一屆政府把土地給賣了，下面十屆政府一分錢也拿不到了，他們怎么辦呢？本質上說是解決要素價格問題。而且國際油價在猛漲，國內發(fā)電的價格卻不漲，今年如果糧食價格要還是比較平穩(wěn)的話，那么今年公用事業(yè)產品的價格肯定是大幅度上漲的。2002年加入WTO之后，中國經濟一下子起來以后，我們的產業(yè)結構也隨之從輕型化轉變?yōu)楣I(yè)重型化了，這些都需要大量的能源、原材料。當時我們說如果中國經濟不解決收入分配機制的問題，也不解決投融資體制改革的問題，中國經濟未來幾年有可能走上滯脹。當時馬凱主任就采納了我們這個觀點，最后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的計劃指標把物價上漲控制在4%左右。一旦匯率實行浮動以后，所有的負擔、利率風險全部在商業(yè)銀行身上，企業(yè)進出口以后把外匯就賣給商業(yè)銀行了，商業(yè)銀行要經營這些外匯。動匯率水平前面說過有兩種辦法，是繼續(xù)盯住美元，還是盯一攬子貨幣。那么油價一漲，油價上漲對美國、對歐盟的影響都非常大。對中國經濟我堅信今年的經濟增長應該比2004年慢，為什么呢，因為連續(xù)兩年的經濟高增長我們也算過，因為我個人本身是搞計量經濟的，我們也每年在算，中國的潛在的生產能力到底有多高，潛在生產能力是什么概念？就是說我如果沒有資源的約束，就是企業(yè)現(xiàn)有的生產能力都開動起來，我們的經濟增長有多快。你找個企業(yè)家去座談，沒有一個說經濟過熱的，沒問題，經濟好著呢；找省長，省長也說我們那個地方不熱，熱可能是上海那邊熱；但是你找個經濟學家去說，經濟學家說我們面臨著很多問題，部長們也說我們面臨著很多問題，所以他在作決策時很難。但是經過一年多以后，我們老說他打的是個棉花拳，我是說他打的是個棉花拳，打出去不硬。另外我們一再說，這次物價上漲是成本推動型物價上漲。不象你行政手段那樣，稍微軟一點，他就反彈了。第二個呢，也要防止一些利益集團過分的引起一些利益集團的矛盾。最關注的還有一個農民工的問題，實際上農民工的問題比“三農”問題還要嚴重。那么這個問題是個多余的話了。在局部省市，我是一直是這么說的，“就是上漲過大，大漲必會大落”。世界經濟當中美國、日本、歐盟三大經濟區(qū)的增長周期處于哪個階段？你認為，中國經濟增長周期還能持續(xù)多久？怎么看當前的股票市場？股票市場我確實沒有研究，我個人也不怎么炒股票。那么所以歐洲的經濟增長要起來，一般都是靠美國，美國先起來了他的指數上升了，他的才起來。所以當時還有很多人反對人民幣匯率升值的一個理由，也是說這個理由，說我們跟美國的周期是同步的，你干嗎現(xiàn)在我們去動這個匯率呢？美國經濟好的時候我們趕緊先儲一點再說呀。但是中國我是認為，現(xiàn)在目前中國的經濟增長應該是個緩慢下降的趨勢。四個化20年之內在中國還完不成。挖掘出一個就是幾十億的黑洞。那么，我個人從短期來看，就沒有多少資金可能入場，股市即使是好一點，也不會好到哪兒去。那么，讓我們詳細的測算一下物價，我們當時就把物價做了一個比較詳細的測算。第二塊是看新漲價因素，新漲價因素又可以分成兩塊，一塊是商品當年漲價的，第二塊是去年一些上游產品還沒有傳導下來的接著往下傳導的。這個算法應該很簡單，拿環(huán)比的物價值就可以算出來。所以有人提出一個建議，能不能政府搞一個基金來入市算了。它確實。老看好宏觀經濟，結果都炒進去了。7%是中國經濟衰退的一個標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說：IT信息技術產業(yè)發(fā)展以后這個周期的規(guī)律跟以前不一樣了。首先是美國經濟，他的IT產業(yè)泡沫破滅后，在2002年起來的。那么這個實際上之所以是這樣可能是傳統(tǒng)歷史上貿易聯(lián)系比較親密，你看英國是歐盟的一部分，但他的經濟周期跟歐盟，歐洲大陸，德國、法國是不一樣。使得他能買得起房子，至少買房子更寬裕，這樣就達到我們的目標了。不太愿意去站在這一邊，在拖欠的時候難度是很大的。進了城，一家人來了，孩子上學沒有著落，醫(yī)藥沒有著落，工資沒有著落。那么這個問題往往是影響決策的，為什么溫家寶總理在答記者問的時候，一直要強調窮人經濟學。問題匯總在最近國務院常務會議上提出來要進一步采取綜合措施，控制房地產投資和價格過度上漲，請問可能有哪些措施，你認為中國房地產的市場會崩盤嗎？這個問題我剛才也講過一點了。所以物價即使高一點，突然到了一個7%，甚至8%，你都不用擔心，可能第二年，漲過去以后，它只要成本推動型的，它就會回落到一定程度上去的。但加大的力度不能代替行政手段，如果用行政手段不起作用了，地方政府跟你博弈的結果，你信息不對稱，你根本不知道地方在干什么。我們下去看過一個典型的例子，開發(fā)區(qū)，很多圍墻已經建起來了。第二個就是剛才說的宏觀調控。我覺得這是最重要的兩大因素。半年以后我們可以看看匯率對我國的進出口、就業(yè)等有什么影響，對人民幣的貨幣政策有什么影響。而且。要控制房地產過快投資很重要的一個辦法就是動利率，利率要不斷地上漲。而這個上漲既是中國需求拉起來的，又是國外拉動了國際上的價格上漲，而國際價格上漲反過來輸入到中國。中國因素還沒結束，印度因素也出來了。所以，公用事業(yè)產品的價格一定會快速上漲。2004年物價上漲主要是糧食價格上漲是沒錯的，但是當時為了給價格上漲讓路，又要保證物價的調控水平在3－4%，使得很多公用事業(yè)產品的價格全部停下來了，比如說煤炭、電力、水、學費、醫(yī)費等。這樣沒有一個傻瓜是不來投的，肯定都來投。所以我一直主張動人民幣匯率也是出于這方面的原因，使得出口速度緩慢地增長，就是去占別人的市場份額，也要慢慢來，別用5年就占滿了，你用15年占滿行不行？對于出口來說，我是覺得隱患是非常大的，而恰恰中國的進出口這么一個消費結構使得我們進口大量的礦產品。出口問題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出口增長很快的一個原因是我們的匯率確實是太低了，人民幣低估的太嚴重，使得中國的產品價格太便宜了。提高利率的目的是為了抑制投資，特別是房地產投資過快得增長。2005年宏觀調控的目標可能大家都知道了：GDP增長8%，CPI上漲4%，就業(yè)900萬，這是我們國家的一個宏觀調控目標。現(xiàn)在來看，資金價格，剛才說的信貸是由國家來控制的。消費的問題就在這兒怎么能讓老百姓的收入增加，實際上是關系到收入分配的問題。特別是資源這一塊，不能通過自由貿易拿到的話，那只有打仗。基本上主要的工業(yè)大類都有一個產業(yè)政策，這個產業(yè)政策主要是準入的標準、環(huán)保的標準、土地使用的標準。只看數據統(tǒng)計本身看不出我們貨幣政策是有什么問題的。那么中西部地區(qū)的差距就會很大，這么大的差距我們怎么辦？這是我們中西部地區(qū)一直關心的。而大量的外資實際上是投在房地產上，就怕一撤房地產價格大幅度下降，那怎么辦？投進來就不能讓其賺了錢就撤，那要是交易房地產就征你的稅，把稅就征得很高，只要是第二套交易。這個確實是央行宏觀調控的一個重要目標，所以央行在調控的時候也說了，調控房價央行做不到，我們沒這個能力。泡沫原因：①大量外部資金流入②利率太低，都是負利率。第二個匯率確實是個很大的問題。外資進入，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資金投到房地產？就是因為利率太低了，房地產價格又很高，老百姓首先覺得存款是負利率的，我干嘛要把錢給存到銀行去呢，我去買房地產去。壓房地產的消費需求就是要提高利率，提高利率對國有企業(yè)不起作用，但是對居民消費是絕對起作用的，居民消費是完全硬約束的，提高利率，收入就會下來，下來以后房地產投資就會適當慢一些，著對任何人都是有好處的。那么調整房地產的一個最好的辦法是動利率，去年8月份我們就提出調整利率了，但是當時中央并沒有采納我們的意見。這時當時澳大利亞提出的要求，實際上只是由談判解決我不知道最后達成的協(xié)議肯定背后有官方的背景。第五，能源、原材料價格繼續(xù)上漲。第四，信貸結構不合理，流動資金偏緊，資金體外循環(huán)嚴重。第三，運輸和能源緊張問題難以緩解第三個問題就是我們最擔憂的就是能源和交通運輸的問題。當時這些爭論出來以后對于2005年的工作安排，在去年八月份，我們內部就在討論中央經濟工作會議的文件，跟今年2005年的工作安排的時候，我們就內部在討論這么一個問題，從投資上說我們說投資增長速度在緩慢的下降，關鍵我們是統(tǒng)一的，2004年年底我們覺著這個投資增長速度確實是下降了，但是一個很大的判斷，盡管在下降，投資增長速度還是很高。我感覺到央行在宏觀操作的時候已經注意到這個問題了，實際上一二月份銀行間的的資金是非常充裕的，上次參加他們的會的時候也在討論過這個問題。中西部地區(qū)之所以這兩年投資增長還比較快，很大的原因還是靠著國債的投資來拉動的，如果沒有國債的投資中西部地區(qū)可能真的就比較大的下滑。但是不管怎么著這些行政手段那是非?？斓模芸炀涂梢园淹顿Y壓下來，但是下一步會不會反彈，這是另外一回事。離開這些剩下的應該說都是行政手段，或叫法律手段。當時誰也不知道非典的影響到底有多大，沒法估計，誰也不是神仙，當時說我從2003年一季度就開始調控，調控經濟增長穩(wěn)定在9%，也就沒有能源過熱問題了，也就沒有能源短缺問題了，當時持這種觀點的人還是比較少的。從發(fā)改委來說它基本上你只要來核準備案一下就可以了，這個對企業(yè)來說，從長期來說是一個很好的利好消息了。第五個就是去年的效益相對說來還是不錯的，工業(yè)生長還是比較快，同時企業(yè)財政收入增長也很快，新增財政收入5000多個億，這5000多個億基本上解決了歷史上拖欠的出口退稅的2600億基本上還掉了，另外在財政支出方面還增加了很多用于社會服務支出的，比如說每一個縣建一個傳染病醫(yī)院，很多貧困地區(qū)的小學基本上校舍給建起來了。這是一點。這是后話了。但這一次我們看到的通貨膨脹跟前四次是不太一樣了。另外從97年開始，煤炭行業(yè)煤炭價格一直不振，煤炭的投資也很少，煤炭的后備開采能力也不夠。緊張的最高程度是到了9月份迎峰度夏的時候，那個時候確實發(fā)改委是非常緊張的。內部調劑就是：國庫的糧食可以調劑，還有東三省很多糧食主產區(qū)也有很大的糧食庫存。就是從四月份開始就出臺了這么個措施。另外很多省的領導人在召開中央經濟工作會議的時候也對中央當時的決策也比較支持，就是說現(xiàn)在開發(fā)區(qū)是熱了，壓一壓就差不多了，沒必要再對一些產業(yè)進行大規(guī)模的宏觀調控。所以說央行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措施出臺之后就不了了之了。當時中國的一個判斷，到2000年年底左右，2002年左右，按照官方的說法是三句話：中國的市場機制基本建立起來了；公有制為主體的多元所有制成分框架也基本上確立了；宏觀調控的體系基本上完善了，這個宏觀調控跟西方國家的宏觀調控是不太一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