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理教授，他想做一個可以做蛋白質(zhì)設(shè)計的計算機軟件。Bassil的專長是Biomedical Engineering生醫(yī)工程，理論實驗都非常厲害，是那一年加州理工有名的高材生。 那時我是Steve Mayo的第三個門生，Steve Mayo 的第二個門生叫做Jay，是中國科大的高材生，得過科大的最高榮譽之一的郭末若獎學金。Steve用了這些經(jīng)費先買了好幾臺計算機，SGI，Sun，Mac，各種版本的都有 ，編譯器也是有Fortran和C語言的。這種蛋白質(zhì)，對了解藥物上隱，有很重要的藥理功能。 Steve那時正親手寫一個快速尋找的計算機程序，沒有這個程序，蛋白質(zhì)設(shè)計的計算機軟件是無方運做的，故在等這個程序的過程中，Bassil和我都先做其它的項目。當時我的計算機功力還不強，還沒有完成過高級的設(shè)計。Erik的父親Art Winfree是有名的教授，得過McArthur (Genius) Award，在美國那個叫天才獎。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后來也拿了一個McArthur (Genius) Award。討論到 一定程度是，就報告給Henry看還有沒有要改進的地方。 Henry 和 Sela 這兩個老猶對我完成的工作滿意極了，他們在我畢業(yè)后為我寫求職推 薦信時，把我寫得非常完美。如果只是用記憶實驗結(jié)果的方式，而不去探討為何會去做那 樣的實驗，是無法了解其精髓而為己所用的。這是最 基本的蹲馬步，問題是這些學會了之后，和真正能設(shè)計自己的實驗，并完成這些實驗 取得可信的實驗結(jié)果，是兩回事。實驗是非常耗費金錢與資源的。 Bassil 是做化學實驗出身，可以在不用儀器之下，做出很長的蛋白質(zhì)。這個蛋白質(zhì)從細胞中做出來，到純化，到干干凈凈又大量的能進入試管中，做生 物物理的定量研究，如 Circular Dichroism 或 NMR 核磁共震，又需要很多人力。在我開始做實驗之前，Bassil 都是用化學的方式，用 Peptide Synthesizer 把蛋白質(zhì)做出來。 我因為設(shè)計的蛋白質(zhì)有 56個amino acids，起初用Peptide Synthesizer 做產(chǎn)量太低 ，根本無法量產(chǎn)到夠做后來的測試實驗。我和她研究這個基因工程要如何做法。然后帶著一個定時器，只要定時器一響，就算是凌晨 3:00，我也照樣從床上爬起來，從宿舍走到實驗室進行下一個步揍。從此 Steve和Bassil對我刮目相看，不但不阻止我做實驗，還盡量鼓勵我多做幾個。只有我這個笨蛋，愿意隨身戴一個定時器，照著自然的規(guī)矩來。他們心疼得不得了，尤其是我媽媽，我看到她的眼睛一離開我，就在掉眼淚。但我選擇了硬干，從一個理論物理學家，一個生物實驗都不懂，到做出實驗室第一個基因工程的實驗，我向一個重要卻困難的題目挑戰(zhàn)，而得到了好的成果。我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Steve Mayo由于只是助理教授 Assistant Professor，要升正教授，其研究成果必須得到 美國研究領(lǐng)域最上層的認可。既有安排他的專題演講，每個加州理工學院的教授們，尤其是年輕的助理教授，都排隊要見他。經(jīng)過他一品題，身價就不祇暴增十倍了。那天下午我恰好身體不舒服，先回宿舍休息。 這個機會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我當然說好，雖然我身體不舒服。但我對是否留在科學界，有很大的疑問。我不曉得原來 我的性向是喜歡從商的。 他這話讓我覺得很有意思，只是我從小到大做的都是科學家夢，現(xiàn)在已到了實現(xiàn)的邊 緣，這時要換一個大方向，真有點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跟菲立甫一談， 我才知道在科學之外，還有一個寬廣而多彩的世界，商業(yè)是一個足可與科學抗衡的行 業(yè)。這時我發(fā)現(xiàn)沒有美國綠卡是多麻煩的一件事。 那時美國也體認到高等智慧移民的有用，故開了一個新的移民種類，叫National Interest Waiver 國家利益豁免，是Alien of Exceptional Ability杰出人才的一種。從美國國會議員，諾貝爾獎得主，大公司老板，名教授，都不吝大力推薦。論文題目是：「Coupling Backbone Flexibility and Amino Acid Sequence Selection in Protein Design」，這已不是物理學的論 題，完全偏向生物科技尤其是蛋白質(zhì)工程方面，但是因為我進學校時是由物理系收我 的，所以我仍被列為物理學博士。Bassil說，為了保險起見，他希望為我申請專利，然后XENCOR 可以向我申請 一天我自己找到了風險投資家融資，和他們競爭。很多作生物科技創(chuàng)投的朋友，也會把手上的營運計劃讓我看，讓我來幫忙評估，因為像我這樣有踏實生物科技背景，再加上有日后 McKinsey 和 Goldman Sachs 的工作經(jīng)驗的，實在不多見。同時又開始接到爸媽從臺灣的一些電 話，問什么時候可以開始找工作，賺錢，買房子。 從商，對一個加州理工博士談何容易? 所有美國頂尖的大學都有商學院，就是加州理 工沒有。這些Case是真實商業(yè)界里面大公司會遇到的問題。然后做了很多海報，一點也不華
麗，就是白紙黑字，把網(wǎng)站的內(nèi)容及網(wǎng)址放上，然后自己一張張的貼在校園最顯眼的地方。加州理工很少有這樣大的社團，特別是以研究商業(yè)為目的的社團，我這個物理學博士候選人，理所當然的成了這個社團的頭。 這個問題提出來后，引起整Group成員強烈關(guān)注。有了這個共識，我們這個Group 的成員，就不再把求職的范圍限制在修習的本行了。于是，我們開始搜集麥肯錫公司過去招考新人時的考題，加以解析，大家一道研究出最合理的答案。我們并定期準備相互練習的機會，即大家聚在一起，兩兩一組，進行角色扮演，互相扮演面試者及應試者。 我參加麥肯錫的口試，通過第一輪校園口試。 那年麥肯錫沒有錄取我，但是，加州理工所有被取的學生，都是我的Group的成員。那時雖然聽說高盛公司Goldman Sachs amp。那時 的味 學“超弦論” (SuperString Theory) 的鐘威已經(jīng)棄物理轉(zhuǎn)華爾街了，在 Morgan Stanley 替人家作金融工程及模型 (Financial Engineering and Modeling )。Yield Book 是Salomon 對所有市場參與者提供的金融軟件，上面有華爾街常用的所有金融模型，讓使用者都能作產(chǎn)品定價及風險管理。我那時為了Salomon 的面試，特別買了一本“Liar’s Poker” 來看。Salomon 一聽我和LTCM 和 D。Salomon 這份工作不是好拿的，因為這個工作不寫計算機程序，而是為 Yield Book Group 作金融模型，尤其是 Term Structure 和 Prepayment Modeling。純寫計算機程序的工作，后來給了加州理工的另一個大學畢業(yè)生。LTCM 的辦公室在 Greenwich，是東岸很多有錢人住的地方。E。Shaw這些避險基金都談得很好，因為大 家都一樣會算數(shù)學。當我從紐約回到巴沙底那，準備收拾行裝去赴任的時候，在校園?碰到一個 學長，他向我說，Newport Beach新港有一個叫Pimco的投資管理公司有一個美金廿萬 年薪的工作機會（Pimco 是Pacific Investment Management Company 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的簡稱）。加州理工內(nèi)又 很多像這樣的怪才，天賦異秉，但對錢完全不稀罕。

[15] 一星期內(nèi)搞懂“衍生性金融商品的圣經(jīng)”進入PIMCO
新港離巴沙底那不遠，開車也就是一個鐘頭左右。我那一個大Chevy爛車在中間 真的格格不入。怪不得很多退休金管理公司都在這?。 和東岸華爾街嚴寒枯黃的景象比起來，新港的感覺真像天堂。我回答的很好，他又問了一些金融問題。說完，我 知道這一場口試已結(jié)束了。Oleg 給我 PIMCO 的聯(lián)絡(luò)人 就是他。他們告訴我，PIMCO 是非常獨特的地方，不召 中間的管理層，但用比華爾街還高的價錢，華爾街最好的有多年經(jīng)驗的人才做最上層 投資管理員 Portfolio Manager。
我拿了那本Pimco方面給我的書回到巴沙底那，好好把它翻了一下。 Pimco 是一個非常有效率，注重實效的地方，我第二次到公司，二話不說，就被帶入 一個房間考試。 我很冷靜地定下心來，接受考試，結(jié)果，我考了將近滿分。后來我才知道，Hull那本書，在ＭＢＡ課程中要念一年，而且得有教授講解。
我在前面說過，在進Pimco之前，我考過麥肯錫公司，沒有錄取。這樣，我就報名參加麥肯錫的一九九九年底的人才甄試，那年我趕上麥肯錫在全美國招收給大中華兩岸三地的人才。最后一關(guān)全美一共只收了 40 個人，送去上海，進行為期五天的培訓及最后一輪的甄試。1992 年到 2000 年的牛市 Bull Market 中，兩岸三地發(fā)生了多少大事，造就了多少人物，而我卻一件事也沒趕上，一個人也沒遇上。麥肯錫也教我們一些最基本的生意架構(gòu) (business framework)。從這 40 個人中，麥肯錫挑了 10 個人，分別進入北京，上海，香港，及臺北，4個辦公室。

[16] 我在PIMCO受的訓練
1998 我年從加州理工畢業(yè)之后進入PIMCO，搬到 Newport Beach 新港居住，正式脫離學校的生活，開始了我從商的第一步。在華爾街這種完全金錢導 向的文化下，PIMCO 是最了不起的公司之一當之無愧。Allianz 把PIMCO買下來時，就以5年美金兩億 US$ 200 mm GURANTEED保證拿到的薪水簽下PIMCO的大老板，Bill GrossPIMCO把這些華爾街最貴的交易員買來后，全部放在交易室Trading Room?面。那位金發(fā)年輕的帥哥 xxxxutive Vice President 對我特別好，把我招進PIMCO后，便安排我進交易室實習。 我進交易室是見習性質(zhì)，還不能跟華爾街方面對話，但可以在看了銀屏上的數(shù)據(jù)后， 向上級提出意見。 我在交易室待了一段時間，主要負責三個部分，CMO (Collateralized Mortgaged Obligations )，Treasury Derivatives，和International bonds。PIMCO這種公司，要賺他的錢還真不容易。交易員可愛的地方就是喜歡比賽，喜歡贏。本來我不以為意，結(jié)果馬上話就傳到PIMCO，那位金發(fā)年輕的帥哥 xxxxutive Vice President 在我回PIMCO上班時對我說，沒想到你桌球打這?好。Chan 的有名中國人做模型的。K。Chan討論，也指出文章有一些看來有 心的錯別方程式，讓讀者很難重復他的結(jié)果。到華爾街時和Y。K。因為Y。便請家母引見PIMCO的業(yè)務代表和臺灣管黨 產(chǎn)及退休金的長官見面。每次大會都會請到全世界的投資權(quán)威講結(jié)他們的看法。那天晚飯在附近的一個鄉(xiāng)村俱樂部舉行，同桌的還有PIMCO的一個合伙人。比爾多年來在華爾街只做一樣：債券，美國的同業(yè)都很敬畏他，公認他是有史以來最有本領(lǐng)的債券操盤手、投資人，他對債券市場的判斷幾乎沒有失誤過。要知道比爾格羅斯在想什么，只能從比爾?格羅斯在PIMCO網(wǎng)站上對顧客發(fā)表的文章，間接猜測。在這種情況下，range floater 是一種好的投資工具來表示 著個看法。 我很快就做出了那個模式，并透過正式管道給了比爾。 那時我只有廿幾歲，而公司的交易員們都是四、五十歲的人，在他們面前講任何問題 ，我都太嫩了點。這對比爾這個不相信科技，連ＰＣ怎么開都不曉得的「債券王」而 言，意義非凡。 我在Pimco從1998 到 2000，表現(xiàn)不錯，也得到好的獎金。
[18] 我買賣房子一年 １６０% 投資報酬率
我從拿到加州理工博士開始，就無時無刻想趕快買個房子，免得爸媽咯索。新港的房子是有名的貴，倒是爾灣 Irvine的房子因為很多人喜歡退休之后在哪里住，有人要 (有 demand)，也不算太貴，有升值的空間，又有些華人區(qū)，華人生活方便，我覺得是個可以給爸媽退休后住的地方。那時我還沒那末多現(xiàn)金，大概只拿得出美金三萬的存款。他是難得的好人，他說在美國已經(jīng)很難看到子女為父母買房子的人，我們有這份心，他愿意幫忙。我有想過一年后可以看能不能變現(xiàn)，但不能變現(xiàn)亦無妨，因為市場還好，房價升值。一年內(nèi)用３萬賺８萬，回報率百分之一百六十。 弟弟很爭氣，他在服完兵役之后，一面準備律師考試，一面申請到美國深造的學校， 因為他在臺大法律系的成績很好，各種課外紀錄也不弱，哥倫比亞大學都給了他入學許可。兩次都是三星期。確實發(fā)生了很好的作用，而且決不僅是對我個人如此。在受訓的時候，麥肯錫公司允許并且鼓勵我們學員在周末心情放松，一道游玩。這是麥肯錫公司的本業(yè)訓練，先由公司仿真一些客戶狀況，由一組學員把這些問題承接下來，然后由一個人做頭，把問題分割成幾「塊」，每個人負責解決 一「塊」的問題，各人先就自己負責的一「塊」去搜集資料及思考，然后用集體智慧 將這些「塊」整合起來，再成為整體，提出解決的策略及方案。麥肯錫的訓練是按照個人在公司中的職業(yè)成長設(shè)計的，譬如，一個剛進來的顧問，可能需要小型MBA訓練或 基本咨詢準備。如此重復幾天。全部4個辦公室的顧問都聚集在上海，受訓，聯(lián)誼，分享為顧客解決案例的成果，大家討論，看下次如何可以做得更好。的日子
如 The McKinsey Way 所言，麥肯錫內(nèi)部的顧問分成幾個等級，人數(shù)分布為金字塔型 ，由長而幼為依序為: Director，Principal，Engagement Manager，Associate，Analyst 。新進來的顧問，罩子要放亮一點，趕快看上 面有那些年資較深的顧問愿意帶你，把你認作他的人，因為麥肯錫仍是所謂的 Partner 制，所有向上的晉升一定要有人從上面給你投票。“Director” 從顧客手中接過案子時的，公司就針對顧客的要求設(shè)計“案子”的長短，然后從麥肯錫的顧問群中挑選最適合這個案子的 “Principal”，“Engagement Manager”，“Associate”， “Analyst” 的組合。在這種制度下，新進人員像我，不但有機會從團隊中年資深的顧問學習，更有機會互相認識其它大中華辦公室的新近人員。我在香港最好的酒店之一 Grand Hyatt 東方君悅酒店住了半年以上，住到酒店服務人員和旁邊的JJ俱樂部收票員都認識我，并直到現(xiàn)在還會對我打招呼。最后，替集團在新加坡，馬來西亞，臺灣尋找并購對象。此計劃為亞太地區(qū)最高指導委員會同意 并執(zhí)行。我們看中這一批改革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