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的宮廷生活。它們雖然都是秦陵的陪葬物,但是卻從不同的側面反映出那個時代的歷史文化。秦始皇陵西側20米處,發(fā)掘出土了兩乘大型彩繪的銅車馬。按照當時的發(fā)現的順序,它們分別被編為一號和二號銅車馬。當年出土的時候全部被打成了碎片,經過專家們近8年的修復,又使它重新煥發(fā)出了當年的瑰麗姿彩。據考證,這兩乘車的體積均為真車真馬的1/2,它們處處都是依照真人、真車、真馬制造的。當年,這兩乘銅車馬的出土曾經使多少人贊嘆不已!因此,它們也被人們稱為“青銅器之冠”。這兩乘車都是駟馬單轅,呈前后縱向排列。前面的一號車為古代的“高車”,也叫“立車”,因為乘坐這輛車要保持站立的姿勢而得名。這輛車上配備有大量的武器,鮮明的表明了一號車是用來保護后面二號車安全的。我們現在看到的就是二號銅車馬了。這輛車叫“安車”,它比我們的旅游空調大巴還舒服,因為它的車窗設計的非??茖W,不但可以調節(jié)車內的溫度,而且可以觀賞車外的風景。我們可以看到前面拉車的四匹馬,中間的兩匹馬叫“服馬”,兩邊的兩匹馬是拉車的叫“驂馬”。由于是皇家車隊,因此要求它們行走起來必須平穩(wěn),于是在馬身之間以“脅驅”相隔。這樣,可使馬匹保持一定的間距,如果它們離的太近,脅驅就會扎疼它們。馬的制作技術達到了非常高超的境界。馬的脖子上有一個項圈,這個項圈是由42節(jié)金與42節(jié)銀焊接而成。金和銀的熔點不同,它的焊接點用24倍的放大鏡才可以清楚的看到。2000多年前的時候,手工制作能把著兩種金屬焊接在一起,表明秦代的工藝也是相當高的,我們不得不為之贊嘆。我們再來看一下二號車上的華蓋。華蓋是一次燒鑄而成,最厚處為也不過4毫米,最薄處為只有2毫米,是世界冶金史上的一次奇跡,包括現在的美國、日本都是無法做出來的。這個華蓋就像一個龜殼一樣,俗話說的好:“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边@表明秦始皇希望自己永遠長壽。但是秦始皇當時乘坐的并不是我們現在看到的這種安車。據史書記載,秦始皇的車隊共有“九九八十一”輛車,而秦始皇乘坐的,則是由六匹馬駕轅的一輛的金根車。它可能也被作為秦始皇陵的一個陪葬品埋在了秦陵的附近,說不定到不久的將來便會發(fā)現。希望到時候各位能夠再來一睹皇家車隊的迷人風采。第五篇:英漢互譯的學習心得英漢互譯學習的心得體會管理學院***經過了三個星期的英漢互譯學習,有些體會。現就英漢翻譯,談點感想。英漢翻譯中最大的問題,莫過于不加修改的直譯,在英文翻譯中有幾點漢語習慣是一定要注意的。,語序調整為漢語習慣英文中很容易就出現從句套從句的長句,這些句子讀起來本身就很難理解了,如果翻譯的時候還是不加改動,那讀者讀起來就更難理解。我在這兒舉個例子吧,就拿我自己翻譯的《釘子與鎮(zhèn)魂歌》的開頭部分:The episode of the nail and the requiem was one of the most characteristic of all those in which, over a relatively brief period, I was privileged to watch Trevis Tarrant at ,我自己也愣了好半天,因為這句話完全不是漢語的習慣,如果不假思索地直接翻譯,那就是:釘子與鎮(zhèn)魂歌的事件是最有代表性的案件之一,在短暫的時間里,這段時間是我有幸觀察塔南特工作的那段時間。當然要合并成一句話,也可以這么翻譯:釘子與鎮(zhèn)魂歌的事件是我有幸觀察塔南特工作的那段時間里發(fā)生的最有代表性的案件之一。天啊,閱讀起來太累了,但是這句話并沒有語法問題!我想在翻譯的時候要牢記一點:最后形成的是漢語,閱讀我們譯文的是中文讀者。所以在這里必須要調整語序,而且長句要改短,最后我給的譯文就是:在我有幸目睹塔南特破案的短暫時光里,釘子與鎮(zhèn)魂歌的事件應該是最有代表性的案件之一。英語中常常出現中心語前面出現兩三個形容詞的情況,這兒我舉《綠色危機》第一章的例子:A huge, square envelope, covered with a huge, square ??吹揭痪湓捴杏羞@么多“的”,是不是覺得很煩?雖然說現在“的地得”好像是可以混用了,但實際上“的”一般用于形容詞,“得”一般用于動詞后,“地”用于副 詞。我不主張混用,而且還有一點:不要濫用這三個字,這三個字已經將漢語過分稀釋了,影響了漢語的美觀。老祖宗的文章里基本上不用這三個字,近代的文章中這三個字的使用頻率也不是很高,但是現在這三個字的確已經被濫用了。我個人還是希望在翻譯的時候能夠控制這三個字的使用頻率,具體的操作方法就是把定語改成表語。漢語不習慣長句,也不習慣中心語前面加上一連串的定語,除非是作者要刻意造成這種效果。所以這句話我最后翻譯成:信封很大,呈方形,上面的字跡方正而灑脫。如果中心語前面有超過一個帶上“的”的定語,那種翻譯我個人是不太讀得下去的。翻譯的時候根本離不開金山詞霸。相信很多朋友在翻譯的時候免不了要查閱一些字典。但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過這個問題:字典上提供的解釋是沒有辦法覆蓋漢語詞匯的,也就是說,一個單詞字典可能只提供了一個很普通的解釋,使用的是最常見的漢語詞匯。但是如果你就按照這個意思進行翻譯,小說的魅力定會黯然不少。還是用2中的那句話,第二個huge是形容字寫得比較大,但是如果就直接翻譯成字寫得很大,這個翻譯只能算是普通翻譯。我之所以沒有這樣翻譯,一方面是因為前面的一個huge已經翻譯成大了,一個大信封,這個翻譯是很貼切的。接下來我不想再重復使用大這個字,所以我翻譯成了字寫得很灑脫,把大這個意思包含在灑脫里面。常常人們在討論各位翻譯的風格,我想這種詞語的多樣性就是翻譯風格的最好體現。在翻譯的時候,應當身臨其境,設身處地地去感受小說的行文,這樣才能更好地想到應該用什么樣的漢語詞匯來表達,而且在適當的時候,可以用一些典故和成語,譯文定會亮色不少。這兒我也舉一個例子吧,《綠色危機》導讀中的一句話:By its nature, a military hospital is a theater for drama and tragedy。one is not brought there unless there is a serious who await fresh arrivals are prepared only for bad :很自然地,這座戰(zhàn)地醫(yī)院成了悲劇上演的舞臺。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期待著能夠到這兒躲進桃源的人,最后都未能如愿以償。這兒有王婆賣瓜之嫌,不過大家也就原諒我了吧。在看英文小說的時候,我發(fā)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在敘述中,人稱代詞用的特別多,稱呼名字反而多用在對話中。想想在漢語中,平常的敘述中直呼名字的 時候卻占多數。在翻譯《綠色危機》的時候,我很頭疼的一個問題就是要花很大精力去尋找代詞到底指代誰,很多時候必須要結合上下文反復推敲才能得到正確的答案,有時候還會弄錯。如果翻譯的時候仍然原封不動地保留這些代詞,讀者的閱讀觀感必定會受到影響?!稅阂狻分杏芯湓挘褐v得通和合情合理是兩回事,那我現在也可以說:能夠讀下去和流暢的閱讀也是兩回事。如果讀者閱讀的時候,反而要花大精力去明確人稱代詞的關系,那這本書的翻譯無疑是失敗的。這兒我就不舉例了,相信大家都有所體會。如果說詞語的多樣性可以體現翻譯的風格,那么如何處理押韻和雙關,則能夠全面體現翻譯的功力。這兩項是最難翻譯的,有的根本就翻譯不出來。比如我就碰到一個利用you的單數和復數進行雙關,想了半天實在無法翻譯,最后只能加個注釋了事,真的很慚愧。押韻嘛,也碰到一個,原諒我在這兒又王婆賣瓜一次,這個押韻自覺還是翻譯的比較好。《綠色危機》第二章中間有一段一名護士的自言自語:forceps, retractors, scissors, Woods has marvellous legs(伍茲是另外一名護士)!這兒一開始我還沒有注意到,看第二遍的時候才發(fā)覺這兒是個押韻。想了很久,大致翻譯成這個樣子,移動了一些詞語的順序:牽開器、剪刀、鉗子、刀子,但是伍茲的腿美得不成樣子!算是馬馬虎虎翻譯出這種押韻效果了。這兒我推薦大家看看楊絳翻譯的《堂吉珂德》,其中的詩句翻譯相當純熟,而且做到了押韻,從中可以學到很多翻譯的方法和用語習慣。總的來說,漢語比英語環(huán)保,翻譯過來的漢語占據的存儲空間一般都比英語小。但是有些時候英文只需幾個單詞,或者一個前綴,翻譯成漢語卻要解釋半天,而且都不一定能有英語那種效果。這就要對原句進行適當的補充。又是舉《綠色危機》中的例子:Since a blowsy trollop of fifty cannot be expected to care for petition from an exquisite, selfpossessed little creature of twentytwo, the exwidow was not sorry to see her (弗雷德里卡)的父親,然后后媽和繼女相處不快,所以后媽巴不得繼女去戰(zhàn)地醫(yī)院服務,眼不見為凈。請注意最后的ex,寡婦嫁給護士的父親后,就不是寡婦了,但是作者使用這個前綴,明顯有戲謔的味道在 里面。翻譯的時候要把這種味道體現出來。所以最后我花了一句話來解釋:一個50歲面容粗糙的老女人,怎么可能競爭得過22歲的女孩,更何況還是一位高雅沉靜的妙齡少女?所以弗雷德里卡離開家,這位寡婦高興得很。對不起,這兒要更正一下,她現在已經不是寡婦了。如果僅僅翻譯成前寡婦,我想在漢語中是體會不出這種效果的。翻譯不需要忠誠于單詞,也不需要忠誠于句式。要忠誠的只是語素,是作者想要表達的信息。然后我再用漢語將意思表達完全,最后對譯文進行潤色加工,除了人名地名之外,我希望我的譯文盡可能地貼近我們平常使用的優(yōu)美漢語,不能讓別人一眼就看出來是翻譯文章,也不能讓讀者閱讀的流暢感受到影響??傊?,英譯漢也好,漢譯貢也罷;都需要扎實的文字功底,而扎實的文字功底需要長時間的艱苦的積累。翻譯是終身長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