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Ottosson), PP168PP185.Magnusson, L. amp。伴隨著1970年代自由化浪潮的興起,新的、更加自由化的跨國航空規(guī)制主要在美國推動下開始建立,而其主要的障礙則來自IATA。通過這一案例,伯格德爾和奧斯特蘭探討了制度變遷的進程以及在此進程中不同層級的制度及蘊涵其間的不同路徑依賴效應所發(fā)揮的不同作用,指出合理辨析不同層級制度的不同作用對于理解真實制度變遷是十分重要的。(2)立足于以哈耶克(Hayek,1952)為主要代表的主觀主義方法論(Subjectivist Approach)修正了模型的供給方面,指出跨代知識積累是一個高度個人化的過程,人們總是根據(jù)自身的特定經(jīng)歷來詮釋所獲得的信息、并創(chuàng)生出新的概念,因此客觀的制度變遷根源應從主觀個體的 “心理維度”(Psychological Dimension)中去尋找。 Scott 1994)的理論發(fā)現(xiàn)后,坎貝爾探討了變遷主體對制度的認識和判斷的形成過程。第一層面的路徑依賴指如下狀況:行為主體擁有足夠的信息,他也知道什么方案是自己的最優(yōu)選擇,然而考慮到完全放棄原先選擇的路徑將引發(fā)若干費用,他實際上進行的是次優(yōu)(但與既有路徑相吻合的)選擇。諾斯在1980年代以后的研究中開始逐漸脫離新古典范式,轉而向制度主義傳統(tǒng)靠攏。參見Hamilton, David B. Newtonian Classicism and Darwinian Institutionalism. Albuquerque, University of New Mexico Press, 1953。貝奇霍(Bagehot, 1872)探討了承襲和自然選擇機制在社會學領域的運用及人類知識和科學發(fā)展的自然選擇效應;亞利山大和基德(Alexander amp。這一提法包含了三方面內(nèi)容:(1)進化主體總是受承襲機制影響,其發(fā)展演變是以對自身的承襲為基礎和立足點的;(2)受初始條件區(qū)別影響,完全復制自身是不可能的,變異不可避免;(3)在承襲和變異機制共同作用的基礎上,選擇機制決定了最終的演變方向,換言之,不同方向的變異體(可以是個體,也可以是群體)其存活的幾率并不一樣。凡勃倫(1919)在論及“制度的起源、發(fā)展、延續(xù)和變異”時認為,盡管“文化的發(fā)展是一個承襲性累積的進程”,但“每一新的進展都創(chuàng)造了新的條件,這些新條件的出現(xiàn)使總體的承襲過程必然包含變異”,并且“這些新條件本身就是變異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它們既是以前變異因素產(chǎn)生的結果,又是將來新變異產(chǎn)生的原因”。二、理論的提出:諾斯相對凡勃倫和他的追隨者而言,所謂的新制度經(jīng)濟學(New Institutional Economics)更象是一個命名錯誤(Fallacious Nomination):它在理論基礎上正好與強調(diào)整體演進和過程導向的制度主義傳統(tǒng)背道而馳了,取而代之的是個體理性、目的導向和對成本收益的簡單數(shù)字計算。新古典范式不包含任何信息費用或經(jīng)濟行為的組織費用,這使該理論框架受到越來越多的質(zhì)疑;而路徑依賴概念的引入則有助于解決這一缺陷。 DiMaggio 1991。如果說坎貝爾對路徑依賴理論的探討延續(xù)了舊制度主義者的總體分析思路,從而為路徑依賴理論構筑了一個抽象分析框架的話,那么瑞哲羅(Rizzello)的研究則為將路徑依賴理論的最終系統(tǒng)化奠定了基石:他把路徑依賴理論引向奧地利學派傳統(tǒng),從而為該理論尋找到了微觀基礎。 Ostlund,1995)集中探討了制度變遷中次級規(guī)則的作用。二戰(zhàn)的爆發(fā)使各國將國家的主權和領土完整視為至高無上的準則,而航空主權更是居于國家主權的核心地位,這一背景使得IATA的價格壟斷職能得到空前強化,該組織在歐洲航空業(yè)的地位也日益加強。 Organization, 11(1).Lindberg, L. amp。 Ottosson), PP98PP118.Simon, H.(1956), ‘Rational Choice and the Structure of the Environment’, Psychological Review, 63.Veblen, T.(1914), The Instinct of Workmanship, and the State of the Industrial Arts. New York, Macmillan, 1914.Veblen, T.(1899), The Theory of the Leisure Class: An Economic Study in the Evolution of Institutions. New York, Macmillan, 1899.Veblen, T.(1919), The Place of Science in Modern Civilization and Other Essays. New York, Huebsch, 1919.Wolfe, A.(1924) “Functional Economics”, In The Trend of Economics, edited by R. Tugwell, PP443PP482, New York, Alfred Knopf, 1924。上述的四項實證研究從不同側面論證了路徑依賴效應的重要作用及其背后的更深層次原因,它們把抽象的理論探討具體化到個案分析中,論述了政府政策、發(fā)展模式、制度背景變更和國家特色等因素是如何影響制度變遷并使其呈現(xiàn)出路徑依賴特性的。奧托松討論了政策和市場的相互影響,強調(diào)了具有明確目的性的行為主體在政策制定過程中所發(fā)揮的重要作用:在瑞典鐵路國有化過程中,正是這些行為主體提出了新的國有化議案,改變了國內(nèi)私有的鐵路部門的制度環(huán)境,從而為最終的國有化進程鋪平了道路。不僅如此,制度的創(chuàng)新(innovation)也具有路徑依賴的特點,因為創(chuàng)新的發(fā)生來源于“新觀念、新計劃和新行為方式的出現(xiàn),而后三者顯然是路徑依賴的;只是因為信息的不完全和過程理性影響才使得相當程度的自由意志得以顯現(xiàn)”。他認為,“變遷主體的偏好形成可理解為一個連續(xù)統(tǒng)一體(continuum),它時而十分穩(wěn)定,時而高度動蕩,取決于制度與主體之間的相互作用特點及變化狀況”。如果說前兩個層面上的路徑依賴在引入有限理性(Bounded Rationality)概念后仍可置于新古典范式之下的話,則第三層面的路徑依賴在該范式下就是根本無法理解的了?!靶叛鲶w系之演變,是共同體集體學習的過程,因而是一種文化適應的累積過程”,而信仰體系及其演變則“通過制度而表達”。這一論點雖然描述出兩機制的一些特征,但卻很難稱為是深刻有洞見的。而在經(jīng)濟學疆域內(nèi)引入達爾文思想,從而建立起一個基于累積因果的經(jīng)濟制度整體演進范式,并成為路徑依賴理論先驅的,則是凡勃倫。達爾文主義的理論根基是“緣由解釋”(Causal Explanation)方法,“緣由”被認為是一切物質(zhì)和能量轉換過程中必然牽涉到的機制;達爾文主義者認為,一切事件或現(xiàn)象都由其緣由,“每一緣由則產(chǎn)生一個結果” 參見A. Wolfe, “Functional Economics”, In The Trend of Economics, edited by R. Tugwell, PP443PP482, New York, Alfred Knopf, 1924。凡勃倫(1899)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