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發(fā)來的只有七個字:父病危,速歸速歸!我拿著書包,沒有回宿舍,就往火車站跑,十二點半就跳上了第一班去鄭州的特快上。 知足常樂對于高學歷學子來講,并非好事。 做科學是最浪漫的事情,最夢寐以求的事情。我相信到時候民辦大學和我們的公立大學一樣交相輝映,是對公立大學的重要補充,它們也同樣為國家為社會培養(yǎng)高精尖的人才。中國大學的畢業(yè)生我們的均值很高,但是方差很小,我們不喜歡大家標新立異,我們喜歡大家都循規(guī)蹈矩,走路、坐姿,無論是服裝、發(fā)型,都盡量是要統(tǒng)一,這種情況下培養(yǎng)的學生,思維方式等等也受禁錮,說實在的,阻礙創(chuàng)新。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大事是什么事情,真的是這樣,我雖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大事情,我總是鼓勵我要做大事情。其實你想如果清華每年三千學生,如果我們沒有一批學子,沒有能夠最后在滿足小我的同時,能夠把大我把這個社會放在心上,有這種浪漫的情懷,care for the society(心懷社會),這就壞了,真的壞了,這就是非常非常令人遺憾的事情。因為我們的文化里面,有一句話叫知足常樂,知足常樂用來對生活,對物質(zhì)利益的追求沒錯,但是我們這些其實接受了大學文化教育的,得到了一些特殊教育背景的,我們這批中國人到了美國,到了海外,還是知足常樂,這就有大問題。我也常常心里不平衡,什么不平衡呢?我們總是以我們走出國門,到美國留學的留學生為例,說你看這些人到美國有多好,可是跟大家說實話,做得也不好。我有時候會在自己空閑的時候,給我的爸爸寫幾句話,告訴他我在學術(shù)上取得了什么成就,我的這些成就將來有可能有什么樣的應用,會對社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價值,我會給我的父親解釋一下。如果還不行的話,我開出租車總可以吧,北京街頭我們的這個出租車司機多酷啊,侃大山、聊天,多豪爽,我就可以是叫出租哥,沒問題,而且我又喜歡開車。到美國之后,一兩年、兩三年的經(jīng)歷讓我開始能夠比較客觀地審視周圍的環(huán)境和世界,讓我的世界觀重新穩(wěn)定下來,甚至是回到了我父親、母親可能對我期盼的那種世界觀的這個尺度里來。我也希望我們在座的朋友、同學、學生,大家能夠好好地走自己的路,不要輕易地被周圍的價值觀所牽引,尤其是不要輕易地被以金錢論英雄的價值觀所牽引。我去面試了幾個位置,拿到了一個保險公司中國首席代表的位置,當時面試我的這幾位面試官有一位跟我講,他說小施啊,中國的保險法剛剛放開,